她嗎?”
既然他已經猜到,江時語也便沒有再隱瞞的必要,不過卻也沒有說什麼,直接預設。
沈千城又看了一眼她的神色,說道:“她只是我的一個下屬而已,你有什麼不高興的?”
江時語乾脆轉頭直視他,問道:“你敢保證你和她之間一點問題都沒有?”
什麼吃醋也好,嫉妒也罷,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她也實在不想再憋著了。
她的話讓沈千城有些意外,愣神了一會兒,才說道:“沒有。”
只是他的遲疑已經被江時語看在眼裡,再加上女人的直覺,沈千城的這個‘罪名’基本上就已經被坐實了。
江時語只覺得心裡憋得很,卻又無處發洩,只得咬咬牙,說道:“開車。”
沈千城也是無奈,知道再說下去對自己反而更沒有利,只好把車開了出去。
兩個孩子似乎也察覺到了氣氛有些不對勁,坐在後面都沒有怎麼說話。
一路開回到了雲山,江時語下車之後把兩個孩子抱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