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可能是那個陳一凡,你不可能擁有這般神力!”
陳一凡沒有理會九尾狐的話,只是道:“我不想解釋這些無用的,你快將那李甜兒交出來!”
陳一凡剛說完這話,忽而聽得那黑海使者一聲哀嚎,轟然之間胸口裂出碗大一個傷口,黑汁一股股從那傷口中滾流出來。陳一凡眼望這一切,不覺面上一窒,往下一看,卻見是那兩個從水中爬到了島嶼之上的道爾和日暮長川暗下毒手,竟然用金箭射穿了黑海使者。陳一凡怒喝一聲轟然間左手一股風暴席捲而去,一時之間竟然將那日暮長川和道爾的衣服全部撕裂了。
兩人一急,迅遮住了自己的要害部位。
蕭貴看了看道爾胸口的金色汗毛,忍不住微微笑。
陳一凡在那雲端喝道:“你們是何人,我沒說過動手,你們為何要動手?”
緊接著陳一凡整個人摩雲而下,瞬即蹲坐在那受傷的黑海使者身邊,緊接著以自身真力養護那個使者。
日暮長川冷哼一聲走上前去,道:“除妖邪魔,乃是匡扶正義之舉,枉你有一身神力,卻連這個都不懂?除妖務必除盡!你留下這個東西必然會是禍害!”
陳一凡冷眼看著長川,道:“你是何人?”
日暮長川道:“我乃鮮夷人,日暮長川!”
陳一凡一聽這話,冷笑道:“原來是流寇本族,怪不得說起話來滿是殺光殆盡之意!”
日暮長川正要說話,卻見陳一凡護養那使者的手法十分眼熟,看了一刻之後,不覺呆住了,這是南極劍門的真元護身之術。
難道,他是南極劍門的人?
可是自己才離開南極劍門幾年,怎會忽然出現一個這樣法術了得的人?
不可能,絕不可能!
陳一凡見日暮長川看著他,也並不以為然,而是問道:“你身後站著的外國人和那個漢子是誰?“
陳一凡此話一落,蕭貴和道爾同時上前說了自家來歷。
此時那九尾狐倒是十分奇怪地看著陳一凡,道:“陳一凡,你一個南極劍門弟子,為何要救我們這些邪物?”
陳一凡轉過頭去,看了看九尾狐,道:“你為什麼要把這些東西分得這麼清楚呢?有時候我自己都分不清的!”
陳一凡只知道,自己身邊所經歷的那些人,那些事,就算並沒有邪物,但卻看不出其中的哪一點正氣。
九尾狐看了看陳一凡,面色變了,他不知道要對這個陳一凡說什麼。陳一凡轉過頭去,看了看九尾狐,道:“你能放過李甜兒麼?”
九尾狐微微一怔,接著道:“放,我放,我將它們全部放了!”
陳一凡衝著蕭貴說道:“蕭大哥,你去幫忙吧!”
蕭貴點點頭,帶著還在回的頗有些疑惑的日暮長川一起隨著九尾狐朝著島中的那片紅樹林中奔去。
越奔越近,不一會兒,隱隱聽到了如同鬼哭的聲音。
四個人在紅樹林中站定。九尾狐指了指遠處那些盤旋虯曲的泡在水中的老樹根說道:“我待會就將禁錮開啟,但是那些人還是要你們自己抬出來,我想,多半的人都是沒了氣息了的!”
日暮長川一聽這話,赫然衝著九尾狐吼道:“你這怪物,這一切便是你造成的麼?”
九尾狐轉臉看著日暮長川,冷笑道:“你覺得你現在說這樣的話還有作用麼?今日只是因為有那個陳一凡罷了,若是沒有他,你們三個估計也會被灌進去!”說罷,他伸手指了指這紅樹林根部的黑水道:“那種黑屍水泡在身體上的滋味,可不是那麼好受的!”
日暮長川一聽這話,面色一變,恨不得上前即刻將那九尾狐碎屍萬段,倒是一邊的蕭貴扯住了日暮長川,道:“三弟,救那些人要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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