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都不是她撿回來收養的,而是受人之託、忠人之事。
至於“委託人”嘛……當然就是彩漾最酷、最殘、最無情的梅良大姐了!
這傢伙的心腸明明最軟,可就愛裝成一副什麼都不在乎的樣子。
再繼續逗她人家會害羞的!於是滕英紗很好心的轉移了話題,“關老爺子去世的事,水仙只怕還不知道吧?”在那種連手機都收不到訊號的不文明地區。
“大概吧,希望她能完成老爺子的遺願。”
這時,滕英紗無意間看到了日曆,“昨天是水仙的生日呢!欸,去年還是我們三個一起慶祝的,今年啊……她在山上一定特別有感觸。”
“喂,你還記得她去年許了什麼願嗎?”梅良在為自己倒了杯熱開水時忽然問。
還記得蛋糕是三個人都喝到快“茫”的時候才拿出來的,吹蠟燭許願時,水仙還笑得瘋瘋癲癲,直嚷著明年要找個男人來愛!“她說她要一個男人。”
“你覺得她的願望會實現嗎?”
“你傻啦?那位小姐現在可是身處於一個未開發的蠻荒地帶耶!那種地方她能結識什麼樣的異性?公熊,公穿山甲,還是公松鼠?在她接這case前也沒見她有什麼戀愛跡象,我想她去年許的願,今年是損龜定了!”
“你忘了嗎?那個未開發的蠻荒地帶,除了公熊、公穿山甲,還有公松鼠外,還有一個野豬男呀!”
“野豬男?你以為咱們自視甚高的水仙小姐會看上一個野豬男?”
“啊知,在飢不擇食的情況,母豬都可以賽西施、勝貂蟬了,為什麼野豬男不可以拚潘安?”
“哈哈哈!梅良,我都不知道你是這麼幽默的人,”藤英紗當她是在開玩笑。“你別鬧了!”
“我很認真喲,也許呢……到時候不是咱們的水仙看不上野豬,而是野豬瞧不上咱們家水仙呢。”依她的願呢,最好是“打平”就好,要嘛就看對了眼,要嘛就互看不順眼,千萬不要出現落花有意、流水無情的情況才好。
滕英紗似乎看出她不是在開玩笑,突然斂起笑容。“喂,有件事我放在心中一段日子了,今天不問不快。”
“你問吧,憑我們的交情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就我對你的瞭解呢,你這個人是死要錢沒有錯,可通常會謹慎考慮過一切才接case,可水仙的這個case……你叫一個年輕女子到這樣一個蠻荒地區會不會太狠了?你就沒想過水仙的安危?又……萬一那野豬男是個混蛋或是禽獸,你叫她怎麼辦?”
“不會有那種事發生的。”
“你就這麼有把握?”
梅良撇撇唇,“相反的,我還怕水仙把人家‘怎麼了’咧!”
“等等、等等,我為什麼忽然串聯到一件很不可能的事?”她看著梅良,眼底寫滿懷疑,“你……你該不會是因為水仙許願要一個男人來愛,所以你才接下這case的吧?”
哎呀呀……女人的第六感真是……厲害!厲害!“你說呢?”
“那個長得很野獸、很暴力的男人?!我的天!我的天!你憑什麼亂點鴛鴦?”
梅良收拾了一下資料,一臉神秘,“因為啊……我看過野豬沒有毛的樣子。”
豬……豬沒有毛?“那跟你亂點鴛鴦譜有什麼關係?”
“關係可大了。”看了下表……該出門了,待會她約了人簽約。
“為什麼?”
“嗯……我發現吶,原來野豬沒毛還長得挺帥的。”說完還給了滕英紗一個大大的笑容。出門嘍!出門嘍!
“豬沒毛……會很帥?會嗎?”死要錢最近因為業績壓力大終於也發瘋了嗎?
恐怖喔——
只是人都走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