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都有各自的計劃,攪合在一起反而不妙。
練溪川的頭剛點一半,又想起什麼似的叫住了阮紅袖:「等一下,我還有件事要拜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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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阮紅袖窈窕的背影融化般消失在空氣中,酸水像是噴泉似的,自練溪川心底往上咕咚:「不孝子,居然都不推辭一下,屁顛顛地就跟人家走了。」
練溪川拜託給阮紅袖的『事』,不是別的,正是般般。他和修灼接下來的計劃是打入道天門內部甚至高層,帶著般般多有不便,這才想到將大崽子交給阮紅袖照顧。
練溪川原以為自己得勸解半天,般般才會勉強同阮紅袖離開。誰料般般在得知阮紅袖身家不菲後,果斷地黏上了她,一門心思地要跟去無華書院吃香的、喝辣的。
越想越是不忿,越想越是不服,於是練溪川不服不忿地讓修灼評理:「你說,我虧待他了嗎?」
「居然走得如此乾脆,還是我們的親生崽兒麼?!沒心沒肺的狗東西。」
修灼沉思了幾秒,回道:「不是,是撿來的。」
想了想,他又補充說:「說崽崽是狗,似乎也沒什麼毛病。」
練溪川:「……」聽見了沒,是我心碎的聲音。
對上練溪川『你都不安慰我嗎?』的委屈表情,修灼捏了捏他氣鼓鼓的臉頰,溫柔道:「想開點,般般也是想為我們減輕壓力,所以才……」
不等修灼說完,練溪川便截話道:「所以才嫌貧愛富,迫不及待地跟阮紅袖跑路。」
修灼失笑,明白練溪川這是鑽了牛角尖,乾脆轉移話題:「喏,這個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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