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點破的練溪川緩慢地眨了下眼睛,耳朵又羞又窘地貼在了腦殼上:「抱歉,我是不是打擾到你了?」
搖了搖頭,輕而慢地舔過練溪川嘴角的絨毛,修灼將聲音放得更柔:「是有什麼煩心事嗎?」
安撫地回舔著修灼的臉頰,練溪川長嘆一口氣:「有些事,我想破腦袋都搞不明白。」
「我也知道,現在想這些事,意義不大。可我就是剋制不住自己,我實在太想弄明白是怎麼回事了,我怎麼就這麼招他們恨了?」
修灼羽扇似的睫毛忽閃兩下:「願意和我說說麼?」
憋悶已久的練溪川幾乎迫不及待地開口:「我們之前說到因果,唯我也很看重因果。所以道天門如此針對我,必然和我有一段『因』,才會結今日的『果』。」
「應獨醉說道天門曾經派出過十名渡劫期修士圍殺他,但沒有成功,最後也就不了了之了。這就說明,我和道天門之間的恩怨比逆天門還要大。」
「什麼樣的恩怨,能夠讓道天門耿耿於懷幾萬年?我又是如何才能和一個門派結怨?」
「而且和道天門結怨的是以前的我,他們為什麼會對現在的我緊咬不放?他們是知道什麼?還是單純地想要滅族?」
「而且最重要的是,我融合貓尾時獲得那些記憶片段中,竟然沒有一絲道天門的痕跡。是道天門那時沒有追殺我?還是對我來說,道天門的事根本無關緊要呢?」
「還有,應獨醉說,道天門高階修士不可輕易出手的規則,在我身上特別嚴格。這又是為什麼?我的特殊之處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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