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則重傷,重則身死。」
「而這一切,都是對現在的我的考驗。」
修灼的眉心擰成死結:「是誰要考驗他?你?還是?」
尊臨這次沒有兜圈子,直言道:「是這裡的兵器。」
修灼下意識地追問:「為什麼?這裡的兵器為什麼要考驗溪川?溪川又為什麼非得接受它們的考驗?」
視線落在修灼背後高聳入雲的石山上,尊臨意味深長道:「因為從某個角度來說,它們和你一樣重要。」
想起和練溪川前段時間的談話,修灼若有所悟,半晌,他開口道:「如果通不過呢?會怎樣?」
「倒也沒什麼。」尊臨不甚在意地擺了擺手,繼續埋頭吃起東西來,頗為隨意地回答:「死唄。」
抬頭對上修灼陡然褪去血色的面龐,尊臨眨巴幾下眼睛,安慰道:「你放心,寧缺毋濫,死也就死了,一萬年後又是一隻好貓。」
「我的使命尚未完成,不會輕易消亡。」
「所以除非脫離修真界,不然邪穢之力誕生的靈智永遠是我。這既是饋贈,卻也是枷鎖。」
修灼無言以對:「……」這怎麼放心得下呢。
也不管修灼聽了自己的話是何反應,尊臨逕自在他倆身旁凝聚起一面水鏡,如實將練溪川正在經歷的場景投影其上。
此刻的練溪川蒼白著一張臉,放慢了速度頂著狂風暴雪前行。
他剛剛給前面那位白袍收了屍,被割成兩半的屍體切口整齊,短短片刻就凍得又脆又硬,輕輕一碰便破碎成晶瑩的冰粉。他也藉此確定了,自己先前所見並非幻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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