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石,輝映出此時的寧靜與祥和。
風也是安靜的,靜悄悄地走過水麵,勾起漣漪數朵,增添情人問的甜蜜。
溪中印出兩條相偎的人影,他們是相愛的,至少一旁的野花是這麼說的。
“你不嫉妒嗎?先後有兩個女人找上我。”而她都在現場。
“會。”她是女人。
“會?!”葛元卓驚訝得差點滾落溪底,一手撐著地讓自己不傾倒。
她表示得那麼冷靜,完全沒有一絲意料中的反應,這會竟然敢毫無赧色的點頭,膽子也未免太大了。
“我也會有些不舒服,不高興我的所有物被人染指,但我不會刻意去爭,也不想去爭,該是我的就是我的,不該是我的我也絕不強求。
“我父母和修女奶奶的死告訴我一件事,人不能向天抗爭,祂想給你的時候自然會給你,當祂想考驗你時你也絕對逃不過。”
她在傳道不成?!“看來我給你的時間還是太多了,讓你想東想西地想悟道。”
“呵……你在說我愛得太理智吧!我知道我有些自我保護過度,但我得先愛自己才能愛別人,不然別人憑什麼愛我。”她寧可把自己保護好再來談感情。
有些人根本不懂如何愛自己,才會做出傷人傷己的舉動,釀出悲劇。
“我就是愛你,沒有任何理由,不論你的優點還是缺點。”他的愛是盲目的,只為了愛她而存在。
盯著水面動靜的夏秋千笑得很含蓄,只把烤肉架遞給他。
“我的優點就是沒有缺點,記得把魚烤熟,我不喜歡吃焦的。”
唉!葛元卓只有撫額呻吟。
第九章
“氣死我了、氣死我了,他們竟然敢漠視我的存在出雙入對,絲毫不把我放在眼裡,他們做得實在太過份了,公然的踐踏我的真心。”
連上班都把狐狸精帶在身邊,他到底有沒有考慮過她的感受,就算要過河拆橋也得知會一聲,別讓她無聲無息的落水。
一向以老闆娘自居的錢慧安習慣以此身份作威作福,就算那些愛要個性的搬家工人不當她是一回事,起碼在發薪水那日會對她特別客氣。
而他呢?她為他做牛做馬做了四年工,幫他把一間搖搖欲墜的破公司撐起來,甚至讓他有開分公司的本錢,他不知感激還反而這樣刺激她。
哼!她會比那塊古怪的瘦排骨差嗎?要胸有胸,要腰有腰,臀部大小剛好非常適合生養孩子,他究竟懂不懂什麼是寶。
原以為他把那女人藏在家裡也就算了,至少公司是她的天下,只要她多使把勁造成事實,讓他跟她那個那個,還怕不能把那女人擠出去嗎?
沒想到狐狸精的本事還真大,入侵他的家不夠居然搶起她的地盤,兩邊下手好取得先機。
可惡、可惡,她絕對不會輸她,等她回去換上低胸衣服將乳溝擠深,利用女人的天賦一定穩操勝算,她策劃了四年的目標不可能落空。
“放輕鬆,別咬牙切齒,小心把牙咬斷了還得去補牙。”得不償失。
“你要我怎麼放輕鬆?元卓表哥快被野女人搶走了,你不幫我還說風涼話。”他們兄弟是一丘之貉,都不是好人。
“我要怎麼幫你?!老大擺明瞭要和大嫂……呃,野女人在一起,我這小弟位低言輕,哪有多嘴的餘地。”何況他也不可能幫她。
打虎抓賊親兄弟,臭頭兒子是自己的好,自家人哪有不挺自家人的道理,表妹再親也親不過手足,他沒道理幫她棒打鴛鴦。
雖然他們兄弟失聯多年才又再度重逢,但他不常見他展露歡顏,頂多和員工打打趣露出一絲響應的微笑,不然就眼神落得很遠看來十分孤寂。
有些話他是不會對他說,大概是因為他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