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異母的兄長——皇甫遲嗎?
“丁小魚,你這個不男不女的臭東西!”
說時遲那時快,皇甫遲已經抬手向丁小魚打來。
“皇甫遲!難道你還想去見官嗎?!”都說智者不吃眼前虧,丁小魚知道:若是硬拼,她根本不是皇甫遲的對手。情急之下,她故意蠻橫的仰起小臉,對著皇甫遲怒喝道。
皇甫遲:“!!!”
一想到昨夜所受到的苦,他的動作在打到丁小魚臉上的前一秒突然一滯,愣是不敢再對她造次。
“哼!”
丁小魚卻是冷冷的冷哼一聲,繼而拔腿就跑。
幾乎是以賽跑的速度奔進了她的房間,隨著“咚”的一聲,她將房門緊閉的那一剎那,她額頭上那是直冒冷汗:話說,剛剛她藉助於那個活閻王的勢力駭住了皇甫遲,可她知道,只能駭他一時,卻不能駭他一世……
無比懊惱的靠在房門上喘息了好大一會兒,丁小魚終於迫使自己冷靜下來。
當她再開啟房門時,恰巧一縷秋風拂過,夾起一片落葉席捲在她的面前,伸出一隻纖細的手掌,她一把將那片落葉揉入掌中捏為齏粉,而她的臉上,已經恢復了她慣有的漠然與冷淡。
“娘,就是她,就是她昨天晚上**孩兒,使得孩兒昨夜糟了一夜的罪。”
隨著一陣兒激憤的聲音傳來,卻見已經梳洗換裝以後的皇甫遲以及眾丫鬟正簇擁著打扮的華麗雍容,一臉冷戾之氣的代夢之,正浩浩蕩蕩的向這邊走來。
看他們此等架勢,誓是要來她算帳的。
第二十五章 服軟
眼睛冷傲的一眯,丁小魚的一側的唇邊不僅冷冷的向上勾起。
“賤蹄子,你竟敢**少爺,你的膽子倒是挺大!”
代夢之還未開口,她身側一個年長的婢女倒是摔先撲到丁小魚的面前,怒喝道。
看看,竟然連一個下人都敢對她這個名副其實的二小姐吆五喝六的!
丁小魚冷漠無溫的臉上越發的幽寒起來,卻見她冷笑一聲,以一種居高臨下的口吻突然喝道:“那裡來的狗奴才,怎的敢對主子如此說話!”
丁小魚此話一出,不遠處的眾人皆是一驚,尤其是被眾人簇擁在中間的代夢之,更是擰緊了眉頭:他們誰都沒有料到,丁小魚敢如此大膽。
“夫人,夫人,您可要為奴婢做主,奴婢跟隨您一十三載,哪裡受過這等怨氣?!”待年長的婢女反應過來以後,她立即朝著代夢之哭訴道。
“混帳東西,你是哪裡來的,敢在皇甫府撒野!”代夢之尚未開口,已又人摔先搶了風頭。
尋聲望去,卻見雖然打扮的清新可人、但卻一臉蠻橫的皇甫爾藍,已經帶了幾名婢女迅速來到了丁小魚的面前。
今日,可真是越來越熱鬧了!
薄唇微勾,丁小魚不僅冷哼一聲,卻見她挺直了腰板,字正腔圓道:“哪裡來的?還請皇甫小姐去問問皇甫凌,他老人家是如何把我請回來的。”
皇甫凌!
這個在皇甫府中被大家一向尊敬的名諱,如今卻被丁小魚這般陰陽怪氣的說了出來。
“春花、秋月!”皇甫爾藍已經怒到臉色發青。
“小姐!”
立即有兩名婢女迎了上去。
原本這春花秋月就是皇甫爾藍養的心腹,在皇甫府更是仗著有皇甫爾藍給她們撐腰,只要是在這院子裡,幾乎沒有她們不敢做的事情。
“家法伺候!”皇甫爾藍黑臉怒道。
“是。”
得了主子的命令,春花秋月陰臉的對視一眼,繼而一臉陰狠的快步向丁小魚走去。
而到此刻為止,從出現到現在一直沒有開口說一句話的代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