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就是你捉弄出地那個‘足球’。一家老小整天大門不邁二門不出,緊閉大門謝客不見,一天到晚窩在後院——踢球!”
秦霄忍不住嘖嘖的笑道:“這一家子人,真是太有才了!敢情又是相王支的招兒,讓他的公子們遠離朝堂事非。”
李重俊也撇了撇嘴說道:“要說這相王,我還真是挺佩服的。就他那‘隱忍’的本事,我再修煉八百年也練不出來。昨天吧,我父王將相王請到了東宮,說是要封相王為三公之一的‘太尉’,以答謝他當初,我父王被武皇從廬陵如回的時候,讓出太子之位的功德。可人家相王呢,非但拼死不肯接受,還連著將御史大夫地差事也辭了,現在沒一個頭銜,整個就是個空殼王爺。還有他手下的幾個公子,包括阿瞞,雖然從幾歲起都紛紛開府置署,但都只是小小的‘郡王’,食邑不上四百戶。這次我父親準給他們全部加到七百戶,成為‘大國’王爺,可他們呢,全都跟相王一樣,怎麼說也不肯接受。他們呀,這是在避嫌,不想捲入到朝堂紛爭之中。”
秦霄呵呵的笑了起來,搖著頭自言自語道:裝逼之神,還培養出小神來了……
二人且聊且走,李重俊領著秦霄熟門熟路的走到了後院,一片開闊的大場地上,還真是按照秦霄畫的那樣,弄成了一個足球場,而且還都鋪著細細的草皮。雖然還遠不及正規的足球場那樣平坦齊整,但也很像那麼一回事了。對面的院牆上,也如李重俊說的一般開著幾個大門,從那裡走出去,就是其他四王的宅第。靠著圍牆是一溜兒紅漆翠瓦的迴廊,和一個若大的涼亭,擺著幾張桌子,一些人坐在那裡大聲說笑,喝酒聊天。
“喲呵,還正好趕上他們中場休息哩!”
李重俊笑道,“秦兄弟你看,那不就是阿瞞麼?穿著你那樣的背心兒,整天踢來踢去的一身臭汗。離他最近的那個翩翩公子,就是大哥李憲,以前叫李成器。這人沒什麼說的,簡直就是相王第二,絕世大好人一個,從來沒見他跟誰紅過臉吵過嘴,連下人都不打罵的。另一張桌上拿個酒壺的,是二公子李成義,他這人跟我和阿瞞平常最是合得來,原因就是——喜歡喝酒玩樂。而且,他可是海量,你若是在酒桌上碰到他,千萬小心了!那個拿張字畫在品賞的看到沒有?四公子懷王隆範。這人也不簡單,喜好詩詞文雅,寫得一手好字,畫畫也挺在行。連張旭都親口贊過,是個大才子!至於那個窩在旁邊的年紀最小的,就是五公子隆業了,小小年紀,卻出奇的聽話,從來不調皮搗蛋,最大的特點是——老實!他們兄弟幾個,平常都最疼這個弟弟了。”
秦霄聽著李重俊如數家珍一般的介紹著李隆基家的兄弟,不由得笑了起來:“看來你跟阿瞞家,可不是一般的熟啊!”
“可不是麼。”
李重俊又嘆了一口氣,“都自家兄弟,我有什麼話也不藏著說了。我是庶出,不是正妻所生,所以……平常我都是不怎麼去東宮,也不和兄弟姐妹們竄門地,反倒和阿瞞合得來,常常和他混在一起。說起來,這次若不是因為我是長子,而且也算是參與了政變,不然這太子哪裡會有我地份!就說那李裹兒,還拼著鬧著要當什麼‘皇太女’,真是氣煞人也!”
秦霄聽完李重俊這些話,不由得心裡顫了一下,愣在原地想道:李裹兒?這個小煞星!怎麼一直都沒記起她地事了呢?壞了!我這樣一鬧,還歪打正著的和歷史上一樣,逼得武則天退了位,李顯要登基,那李裹兒和韋后,不是也一樣的要鹹魚翻身上天了麼?之前那麼得罪過她,暈啊……”
“兄弟你怎麼了?”
李重竣見秦霄愣在原地,不由得皺了皺眉頭,“我知道,你在想裹兒的事是吧?別擔心,將來放著還有我這個太子在呢,她哪裡能鬧得起什麼大風浪來!再說了……現在連父王都要倚重你護駕,讓你總督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