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阿忱結婚了,我都從未見過他的妻子!阿姨,到底是什麼樣的一個女子,讓您非要做主把她嫁給阿忱?我去民政局藉著查案之名,檢視一下都沒有查到。阿忱的登記竟然是保密的,除非本人授權才能檢視。”白潔覺得冷,把手揣在兜裡,不解地問道。
“一個很善良很漂亮的姑娘。你走吧,我也要回去了。”蘇茗說完這句,轉身就離開。
白潔知道再也問不出什麼來,趕緊上車,開啟車中暖氣,差點凍暈過去。
她一向都穿得單薄,畢竟上路就是車子,回家還是到單位就是暖氣,用不著穿得很厚。
她也早已經將顧思逸拋之腦後,那個傻子,說是要去上衛生間,還要讓她等一等,她為什麼要等,她的時間多寶貴,怎麼能與一個小職員相提並論呢?
顧思逸安然回家,蘇茗也去看兒子一眼,打算休息。
蘇茗進來就感覺到兒子情緒不錯,相比今天下午,真的是不要太明顯。
“剛才誰來過?這又是花又是草的?媽的房間光禿禿的,媽帶過去擺著?”這是來自蘇茗的試探。
“那束鮮花你可以帶走。”謝忱掃了一眼兩種完全不同型別的花草,說道。
蘇茗瞬間就知道那盆子可愛的綠植是顧思逸送的。
“好,這可是你說的,我拿走了,你可不要可惜。”蘇茗還在試探當中。
謝忱無奈,“蘇教授,您老人家又在再試探什麼呢?我就再怎樣,也不可能與阿潔在一起的。退一萬步講,我不想與阿睿因為這件事鬧得不開心。還有就是,阿潔十年前剪壞您老人家的裙子,您一直耿耿於懷,我又不是不知道,再怎樣,我也得顧及您的心情吧?”
養兒幾十年,都快六十歲了,還在醫院陪著,謝忱覺得不自己不該不孝順。
“真的是奇怪,我當初真的是擔心你不肯與小逸領證,你真的是因為我的威逼利誘才願意領證的?”蘇茗太瞭解兒子,覺得兒子不是輕易妥協的人。
“這事兒怎麼就過不去了呢?”謝忱無奈反問老媽。
“看來你是瞧上小逸的,否則你不會輕易領證的。你這小子城府太深。”蘇茗無奈地吐槽,她知道兒子肯定還有別的理由。
“媽,您真的要對一個病人無時無刻要吐槽?”謝忱都快無語了。
有點想法,有點腦子,有點情商,就是城府深了?
“你說那宋眾城怎麼就去海城了?嫣然把那個房子賣了2億之後,也消失得無影無蹤了,你爺爺說讓我問問,阿忱,你能聯絡到嗎?”蘇茗如此說,無非就是老爺子的命令。
“我試著聯絡一下,她離婚之前給我打過一個電話,之後就沒有再聯絡過。”謝忱實打實回答。
“好吧,你還是聯絡一下,她到底是你爺爺唯一的女兒。”
“好,您早些休息,幫我把燈關了。”謝忱實在也是累了,到底是做過手術的,他也不是鐵打的。
“好,媽和護工是左鄰右舍,你有事隨時按鈴,知道嗎?媽是1號,護工是2號。”蘇茗不放心地又提醒一句。
謝忱點頭。
蘇茗終究還是不放心地離開,關燈關門。
午夜12點,蘇茗悄悄又再次起身,過來看兒子,兒子睡著呢,呼吸均勻,她看看兒子的腿,又是一陣心疼,落淚離開。
謝忱是睡著的,但還是被驚醒,半夜忽然來人,陌生的環境本來就睡得不熟……老媽來他是知道的,知道老媽哭著出去,他也心酸地無法入睡。
他到底還是不孝,讓父母擔憂了。
再次醒來,已然是清晨,謝忱叫著護工前來,解決三急問題之後,護工清理完畢之後,說道:“謝先生,下雪了……我把床給您搖起來,您能看得更真切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