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這酒度數大,別又喝多了,可沒人送你回去。”鄭睿看唐壽喝得太猛,勸了一句。
謝忱也附和:“沒錯,喝慢點。”
唐壽笑笑,酒精已經上頭,他現在面紅耳赤的。
而後就是沉默……
大家都各懷心事,卻又是說不出口的心事。
白潔現在幾乎與鄭睿在一起了,她喝得頭疼,靠在鄭睿肩上,“謝忱,那顧思逸有那麼好嗎?你可是為了他連自我都沒有了。你可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你就是單純看上她的外貌了?”
“不知道,說不清,就是非她不可的感覺。”謝忱雖然眼神迷離,但是人很清醒。
白潔笑笑,“你是真愛上她了,謝忱你也無可救藥了,愛上一個人真可怕,可怕到最後連自我都完全失去。”
謝忱笑笑,沒有說話。
人生短暫數年,愛上一個人,愛著一個人,愛過一個人是幸運的事情。
一個人連愛的滋味都不知道,那豈不是等於白活。
顧思逸在哪裡呢?又在做些什麼呢?和朋友們玩得很開心吧?
怎麼喝上一點酒,就滿心滿眼都是那個沒心沒肺的女人呢?
他嘴裡一直叫著顧思逸的名字,他還渾然不覺。
幾個人都聽到了。
唐壽扶著謝忱起來,“出去吧,我叫代駕送你回去。”
謝忱很聽話,靠著唐壽搖搖晃晃出來,“老謝,你真是愛得無法自拔了,你可是滿嘴裡唸叨著嫂子的名字。嫂子非常好沒錯,但是你也得稍微放鬆一點,你愛的女人就像你手心裡的一把黃沙,握得越緊,就會流失得越快,你還不如,坦然自若,放輕鬆些呢……”
“她要與我離婚,我威脅了她,她才妥協,你說她是不是身在曹營心在漢?誰說豪門都是女人們嚮往的聖地?她可是聽到豪門兩字,就嚇破了膽。你說她小家子氣,沒見過大世面,可是人家連豪門都瞧不上呢……”謝忱苦笑著說道。
唐壽要瘋,“嫂子是生氣了,當然也是害怕了,再等等就好了嘛,你幹嗎這麼放在心上。”
謝忱苦澀笑著:“你知道什麼!”
“我怎麼不知道,你們不是都睡了嘛。睡了人家,嫂子都沒怎樣,你卻就像得了相思病一樣。”唐壽沒好氣,不理解。
“顧思逸……顧思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