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眸一看竟然是謝忱回來了。
她趕緊調整情緒問道:“你吃晚飯了沒有?”
也不知道謝忱有沒有聽到她打電話。
“吃了。你遇到什麼難事了?”謝忱聽到了,嫂子問小姑要錢,他頭一次聽說,這都什麼家庭。
“嫂子的東西丟了,正好碰到我搬家,她想確認是不是我拿錯了。”顧思逸輕描淡寫地解釋。
“拿錯就拿錯了,還要打電話問一下?”謝忱有追問的意思。
“嗯,嫂子一向節儉,所以……”顧思逸就想著家醜不可外揚,謝忱要是知道她生活在那樣的家庭,會看輕她的,會覺得她也是那樣的人。
“有什麼事情可以找我,一些小事我還是能夠解決的。”謝忱鬆了領帶,溫和說道。
顧思逸沒想到謝忱會這麼說,竟然沒說她帶來麻煩。
畢竟顧家所有人都說她是麻煩精。
“我暫時還能解決,我要是實在解決不了,再麻煩謝教授您不遲。”
而且顧思逸眼尖地發現,謝忱換手錶了,不是之前那昂貴的,而是換了一隻百萬手錶,但也是爾等貧民不敢肖想的。
謝忱到另外一間裝修成書房的房間,看到了一些書籍,都是關於法律知識的,他掃了一眼就看到開啟的試題,一本書寫得密密麻麻……
他已經猜到顧思逸打算要考律師的。
難道知道他是法律學教授,所以顧思逸投其所好,也學法律?
顧思逸跟著過來解釋,“謝教授,不好意思,我的書佔用了你的書櫃一角,我最近準備考試,所以有些亂。我現在立即就收拾掉。”
“不用,放著就是,我在家的時候一般不說公事。當然,你也沒必要為了討好我去考律師。律師很不好考的,你不要勉為其難。”
謝忱就想著顧思逸還是挺有心機的,早就在蘇教授那兒聽到他是法學教授,顧思逸就開始學法律,以此達到靠近他的目的。
“什麼?謝教授那可真是想多了,我大學學的就是法律專業,我透過司法考試有些遲,現在才考資格證也有些遲,和教授您沒多大關係。我19歲上的大學,現在我已經26歲,7年前我們認識嗎?”
顧思逸聽著這話還是挺生氣的,她犯不著討好一個男人來學習。
謝忱頓住,就看著顧思逸小嘴巴巴拉巴拉一大堆,表示著不滿。
謝氏集團都沒人敢和他這樣說話的。
謝忱還沒來得及說事,顧思逸抱著書和試卷去臥室,還把門給反鎖了。
呵,脾氣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