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年紀都能做他的女兒,他又怎麼會將她的這點憤怒當回事,只是依然笑得很溫暖:「您息怒。」
息怒,白若怎麼可能息怒。
那麼幾年,她全部的努力,全部的希望,一次又一次抱著全部的希冀與勇氣,將錢交在這個混蛋的手上,卻換來對方早已經想好的又一次獅子大開口。
周而復始,他像是一個填不滿的無底洞。
白若滿腹酸澀。
她當時只是年紀小,但並非蠢鈍一無所知,潛意識裡,白若覺得陽銘鋒貪得無厭,很可能是在騙她,但是除了抓住這根最後的救命稻草,她還能怎麼辦?她離不開北港這座城,也曾找過別的律師無數,但是對方紛紛都在聽到「宋致誠」這三個字之後,看她的眼神像是看著什麼可怕的瘟疫,迫不及待將她趕走,表示案子不接。
只有陽銘鋒,表現得一點都不懼怕那人,給了她微妙的一線希望,就是這一點點光源,令她在那焦躁不安的幾年中,找到了堅持活下去的理由。
可是現在這個給過她希望的人,面對面親口對她說:抱歉,曾經的一切都只是在演戲。
「他給了你多少好處?」白若聲冷似寒冰。
「友誼無價。」
「呵。」白若冷笑。「畜生只和畜生做朋友。」
「原來溫婉端莊的白小姐也會罵人。」陽銘鋒似乎覺得驚奇,反問道,「且不論現在我的女兒還在你手上,阿誠人都已經不在了,為了一個逝去的故交得罪你這個大金主,怎麼看都是我自己吃力不討好啊。」
白若緩緩平復呼吸:「你知曉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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