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阿間把我當最好的朋友,連這點忙也不肯幫?”
是這樣的嗎?
房間裡的溫度好似在攀升,林間思維暈乎乎的,運轉不動,被哄著伸出了兩隻乾淨纖長的手,被許嘉澍寬大燙灼的手掌包裹引導,一同握住。
分明無意中看過、也曾細細觀察而後畫過,在這一刻,有了全然不同的感悟。
靠近看來,勃發狀態的分量比平日看起來顯得更加嚇人,鼓脹充血,青筋隱隱跳動,一隻手握不過來。
前一段時間看的時候,明明沒感覺這麼大啊?
林間聽著許嘉澍帶著喘的低啞嗓音,耳尖被熱燙的呼吸染得緋紅。
怎麼還沒結束?
怎麼比他那時候吃過藥的狀態還久?……
林間純然無辜的眉眼籠上一層委屈,帶著細弱的哭腔喊:“嘉澍,我手疼。”
纖細手腕泛著陣陣痠痛,柔軟的掌心摩挲出一片火辣辣的疼意。
許嘉澍呼吸急促地保證:“我很快的。”
林間便又忍耐了一段時間,長睫顫動,貝齒深深地咬唇,直到實在忍受不住:“還沒好嗎?”
林間的動作生疏笨拙,力道沒個準,時輕時重,許嘉澍額頭滲汗,面色漲紅,被卡得不上不下也難受。
“不用手了。”
許嘉澍輕嘆一口氣,停了動作決定放棄,攬住林間的腰側將人抱起,走到一旁的書桌前。
許嘉澍道:“把腿閉緊,會嗎?。”
林間趴倒在書桌上,眸色盛著一層水霧,茫茫然的,不明白是什麼意思,直至略有肉感的大腿根被分開一點縫隙。
“怎麼可以……”
底下的書桌劇烈地咯吱搖晃起來。
那兒常年不見天日,最是嬌嫩瑩白不過,被輕輕一摩擦,就泛開一層海棠花般的淡粉色澤,藏在內側的紅痣盈盈顫抖,愈發豔麗。
過了良久,桌面停止晃動,兩條腿輕輕顫抖,紅痣那處流淌一片水痕。
林間將臉埋在手臂間,遲遲不肯轉過來。
“阿間?”許嘉澍喚。
林間吚吚嗚嗚的,很是委屈:“現在不只手疼了,腿也疼……我不要和你做最好的朋友了……”
許嘉澍笑起來,將他小心地抱進在懷裡,嗓音蘊著憐愛,語氣卻斷然拒絕:“那不行,阿間既然說了把我當最好的朋友,那就跑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