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呢,我充其量也就是有資格列席會議的,所以我還是找個僻靜的地方坐著聽聽算了。”
“哎,郭先生,話可不能這麼說,今天特列季亞克將軍召集這次會議,可是同你有著莫大的關係,”坐在雅科夫對面的一箇中年人笑著說道。這中年人穿著一身深褐色的制服,肩膀上佩戴著三金星的紅底肩章,僅從這一身行頭上看,也知道他是內務部的高階官員了。
“噢,怎麼說?”郭守雲裝模作樣的一撩眼皮,笑咪咪的說道。
“先生還不知道呢吧,”中年人撫摸著自己那光潔溜溜的肥胖下巴,神秘兮兮的說道,“這兩天咱們這邊可是出大事了,今天這次會議啊,就是為了商討近期遠東各州戒嚴的問題。很明顯,這戒嚴令一下,先生的生意恐怕也會受到很大影響,因此呢,今天這次會把先生請來,就是為了看看先生的意思,最好是能找出一個兩全的辦法,既保證了先生的生意不受影響,又能保證咱們各方面的調查能夠順利進行。”
“哦?戒嚴?”郭守雲眉頭一攢,繼續著他裝傻充愣的表演,“到底出了什麼事,還至於要搞到戒嚴這麼嚴重?”
“的確出了大事,而且還是驚破天的大事,”郭守雲這句話剛問完,一個蒼老但是卻遒勁有力的聲音從會議室門口傳來,緊接著,人隨聲到,一身將軍常服的特列季亞克大將在幾名隨從的陪同下走了進來。
“將軍”
“特列季亞克同志”
儘管會議室裡的眾人並不完全屬於軍隊系統,可畢竟特列季亞克大將的身份擺在那裡,因此,在這種特定的場合下起立打一聲招呼是非常必要的。
“大家都坐,在我這裡沒有那麼多講究,”特列季亞克大將走到自己的座位旁邊,面色嚴肅的擺擺手,示意大家都坐下,而後開門見山的說道,“今天將諸位都請過來的原因,相信大家應該都知道了。”
特列季亞克大將說了這麼一句之後,先是下意識的瞟了郭守雲一眼,這才繼續說道:“就在昨天晚上,九點三十分到十點這一個時間段裡,一批由布拉戈維申斯克軍需儲備庫輸往符拉迪沃斯託克邊貿口岸的軍火物資,在哈巴羅夫斯克以西不到百公里的庫爾巴斯托克地區遭不明身份的匪徒劫持。負責押運物資的十二名軍貿局士兵全數遇難,整整五個車皮的軍火物資不翼而飛。”
儘管在座的各方大員們早就知道了這條訊息,但是此時再聽特列季亞克說起,仍舊有人禁不住在下面竊竊私語。可不是嘛,這搶劫軍火物資可不是一件小事,別說在遠東,即便是在整個蘇聯的歷史上,這一類的大案也從來沒有出現過,且不說這件案子的影響也多麼惡劣,單單是那一大批被劫走的軍火,如果它流失到社會上,後果也是不堪設想的。
“公然打劫軍方的運輸專列,搶劫軍火,殺害軍人,各位,像這一類的惡**件,自從咱們蘇維埃共和國建立以來,整整數年的時間裡,還從來都沒有生過。”特列季亞克大將語氣陰沉的說道,“所以,這件事情自生之後,無論是軍區還是軍貿總局,抑或是克里姆林宮方面,都是高度重視的。按照國防部、內務部、安全委員會三方的決定,咱們必須在最短的時間內,不惜一切代價,查出這一事件的真相,並追回丟失的軍火物資。”
特列季亞克大將說到這裡,再次停了下來,他的目光在會場上巡視一眼,最終才再次落到郭守雲的身上。
“為了達到這個目的,經過三部門的領導同志磋商,決定在遠東各主要城市、邊貿口岸,實行一定範圍內的戒嚴管制,直到追查出這一批軍火物資的下落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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