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式脫離危險,而另一位呢,則是右腿的大腿骨、右臂的小臂骨粉碎性骨折。小丫頭在傷人之後,潛藏到了縣城東郊一處廢棄的倉庫裡,由於其傷人的手段過於迅捷,撫遠警方一開始沒有立刻採取行動,他們將這個罪犯定為極度危險人物,打算向檢察院方面提交報告,以便在關鍵時刻可以開槍將罪犯當場擊斃。
就在撫遠警方向檢察機關申辦手續的時候,安全域性方面也沒有閒著。小維克多鬧出來的動靜實在太大了,她打傷人還不算,一輛桑塔納警車,還被她直接砸到報廢,再加上她是一個外國人,安全部門即便是想不注意她都有困難。
作為與哈巴羅夫斯克緊緊相鄰的一個城市,撫遠安全部門一直以來就承擔著一個很重要的責任,在一定程度上,河對岸的一些動靜,都是由他們來監控的,而在這個過程中,郭氏家族內的一些主要成員,這邊自然也有所瞭解。因此呢,在得到了傷人事件的具體訊息之後,安全域性方面就上了心,他們一方面與警方協調,全面接手了小維克多傷人地案子,另一方面又抓緊時間同省局聯絡,將相關方面的情況及時上報,以便請示下一步的行動命令。
其實呢,這件事的始末,安全域性的負責人並沒有跟郭守雲說的太透徹,畢竟這裡面涉及到了一些“家醜”的問題。與小維克多起衝突的那些人,並不是所謂的流氓地痞,而是撫遠本地的一夥服務性行業地外圍從業人員。小維克多偷渡過境,身上一分錢都沒有,又不懂得漢語,同時呢,因為在過去近十年時間裡,她從來就沒有單獨出過門,因此呢,她那副懵懂勁幾乎可以用呆傻來形容。
最不妙的是,小姑娘長的很不錯,毫不客氣的說,類似她這樣的小姑娘,儼然就是那些“服務性行業外圍從業人員”的最愛,於是乎呢,三下五除二,她就被人家給“招聘”了。
要說那些招聘小維克多的人,他們這些年類似的事情也沒少做,在他們的眼裡,小維克多這種“雛鴿”,絕對就是上等地搖錢樹,嚇唬她一下,大不了再給她來點葷的,小丫頭那緊閉的雙腿自然也就分開了。可惜的是,這一回他們找錯了物件,這隻小雛鴿雖然看上去很雛,可那手底下的功夫卻還真能要人命,六七個五大三粗的漢子,還沒等給人家來點葷的呢,人家先給他們開了葷,不到五分鐘的爭鬥,四死兩傷,整個舞廳也被砸了個稀巴爛。而這個殺了人的小雛鴿在結束了戰鬥之後不僅不走,反而就在那破爛不堪的舞廳裡找了個角落,抱著一堆小點心有滋有味地吃上了。毫無疑問,對於那些在道上混的“大哥們”來說,小姑娘這是**裸地挑釁,可他們不知道的是,這原本就是小維克多的習性,殺人在她的眼裡,根本就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
接下來所生地一切,就有點劇本化了,能在道上混開的人,誰背後沒有點勢力啊,如果背後沒有所謂地“民警”撐腰,哪個大哥大敢蹦出來欺壓民眾?於是乎,不出十分鐘,一輛警車耀武揚威的出現在停業地舞廳門前,再之後所生的事情,郭守雲也就全都知道了。
當然,郭守雲可不是一個能夠被別人簡單糊弄地人,他能夠聽得出安全域性負責人所介紹的情況有些不盡不詳,不過呢,他現在沒有心情關注這方面的事情,他只想把小寶貝兒找回來,帶她平平安安的回到哈巴羅夫斯克。此次過來之前他就想好了,既然小維克多不想了解她自己的身世,
到阿富汗去,那自己就不去做這些受累不討好的事|人來說,也許完全忘記了過去的生活算不上是完整的生活,可對與小維克多來說,對過去了解的太多,可能就會生活的更加痛苦——維持原狀,對,就是這麼說的,小姑娘就是想維持原狀,她要過那種逃避現實般的生活,自己為什麼不能滿足她?
在去往那個郊區廢棄倉庫地路上。郭守雲一句話也不說。兒陪在他身邊地那個安全域性負責人呢。也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