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真讓她反感。她不理會還是好的,要是換成柳荷,估計該趕人了。
正想的來氣,就聽到門被人一陣亂捶,將次臥裡的吉祥都驚了出來:“怎麼了?誰在捶門?”
“瘟神!”姚月兒氣呼呼的走過去拉開了門,一開啟就遭到了姚老太的一通指責:“你說你都這麼大個人了怎麼一點禮貌都沒有,將奶奶丟在樓下也不開門。要不是有人進出給我們開了門,只怕還來不了你的屋子了。”姚老太一甩衣袖,翻著白眼準備進門。
姚月兒往前一站,攔住了她:“請你們出去,我不認識你們。”她倒是很佩服姚老太的本性,簡直可以用狂放不羈來形容,那副自以為是理所當然的勁頭兒,不知是怎麼形成的。她和她可以算是剛認識,居然能像認識了多少年一樣自然,姚老太不進央戲進修真是埋沒人才了。
“我是你親奶奶!”姚老太強調了一遍,目光射向她。
“我沒有奶奶。”姚月兒看了一眼不明所以在一旁看戲的吉祥,她才不怕這老太太出什麼招數,反正吉祥一根指頭就能搞定,比小叮噹牛逼多了。
“大逆不道!”姑父插嘴了,一掌拍向姚月兒攔在門框上的手,力道不小,如果不出意外,姚月兒會被大力掀開。
吉祥皺皺眉,出手擋掉了姑父,護住了姚月兒:“請不要在我家動手動腳,不然別怪我不客氣。”他看出來了,月兒十分討厭這兩個人,奶奶?姑父?他也不認識,而且結婚典禮上根本沒這號人,鬼知道打哪裡冒出來的。說話的語氣又囂張又無禮,神仙都討厭。
“這是我孫女婿吧?”老太太上下打量他,眼睛一亮。倒是旁邊的姑父哼了一聲,對吉祥很是反感,不過看姚老太不甚在意,只好憋下這口氣,畢竟他們過來是有事要辦的,孰輕孰重他還是知道。
吉祥一笑:“我是月兒的丈夫!”他感覺到這位不知打哪兒冒出來的老太太戰鬥力超強,看看月兒氣呼呼的臉,心生一計,臉上堆上笑容,語氣也熱情了點:“您大老遠的過來,進屋坐坐,喝杯茶吧!”俗話說得好,無事不登三寶殿,這姚老太多年不出現,這次出現必然是有事,他十分好奇是件什麼事。看著月兒就要變臉色他握了握她的手,用密音傳了一句:“放心,我來解決他們。”
姚月兒冷眼看著姚老太和姑父進了屋,在吉祥的授意下不情願的去泡茶,耳朵卻豎著聽外面的動靜:
“孫女婿叫什麼名字啊?”姚老太笑得和藹極了,一對兒細長眼閃著不知名的光,在屋子裡飛速到處打量。姑父沒有說話,窩在沙發裡,手搭在沙發背上,腦袋跟探照燈似的打探著四周的環境。
吉祥看在眼裡,回答卻畢恭畢敬:“您叫我吉祥就行了,不知道您今天過來有什麼事?”他注意到姑父在打量時放在沙發背上的手指在不停的交替叩擊,那是一種心裡焦急的暗示。果然,姑父一聽他問這問題,馬上看向了姚老太。
姚老太眼珠子一轉,將手放到了膝蓋上,似乎是組織了一下語言,才開口:“其實我這次過來呢,是想找她媽媽的,”姚老太意味深長的笑了笑,又道:“不過呢,又想到月兒已經結婚了,算是成了家的大人了,所以就直接找過來了。”
“你們也知道,近城,就是月兒的爸爸,走得早,幾乎是剛能掙錢就離開人世了。原本家裡還指望他當個頂樑柱的,他這一走,你是不知道我的日子有多難過。不過啊,那時候也還算年輕,這些年也熬過來了。可眼看著人年紀越來越大,活也幹不動了,我就尋思著這些年柳荷還算是近城的老婆,近城雖然不在了,但是這贍養費還是要給的。”
姚老太見吉祥聽的認真,也就放開了膽子說:“你和月兒結婚的事我們原本也不知道,這不前些日子才拐彎抹角的聽說了,所以才過來看看的。”姚老太搓搓手:“我也想過去找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