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吃了鄭止言和柳荷的訂婚酒。宴席辦的簡單而熱烈,除了邀請杜雲馨,傅如期和雷靖揚以外,居然還請了鄭止言的幾位教學好友,將一場訂婚宴舉辦的十分圓滿。鄭止言當著大夥兒的面,掏出了一個訂婚戒指以外的東西:一對兒清乾隆年間的雙色碧璽做的手釧,配著中間的藍寶,兩頭還各有一隻翡翠小貔貅,用的紅線,打了個吉祥如意結,結上綴兩顆火紅的珊瑚大珠。
柳荷挑挑眉:“東西是好東西!”盯著手釧,臉色卻有些奇怪。
姚月兒伸頭欣賞了一下,接過了話:“這肯定是鄭教授自己串的,光顧著把好東西都弄一塊兒,現在看起來都扎堆了。”
如期也插了一嘴:“您這真是大手筆,任哪一樣兒拆下來都可以單獨做一個飾品了,這麼多湊一塊兒真新鮮!”
話音剛落,一桌子人鬨堂大笑,那幾個鄭止言的同事差點滑下桌子去了,其中一個謝老師道出了緣由:“這手釧可是老鄭窩在家一手一腳編了半個月才編出來了的,任誰提意見都推翻了,說就這麼著才好看,柳荷肯定喜歡。”說完,看了鄭止言一眼,眼中不無戲謔。
鄭止言臉一紅:“現在被你們這麼一笑,我突然覺得我那時候是不是太鑽牛角尖了,”他望向柳荷:“要不,我再回去改改?”
柳荷趕緊搖頭:“不用不用,這樣看著也還不錯,以後就算要改我自己改好了。”可不敢欣賞鄭止言的品味,這手釧太讓她感到震驚了。
“”可不,上面都是好東西,你就將就著戴吧!”柳老爺子盯著她的手腕不無揶揄。
吉祥在姚月兒身邊看著這一幕:姚月兒倒在他懷裡偷笑;柳荷正在手腕扒拉著逐個看寶貝的品相;鄭止言追著罰那幾個老師喝酒;雷靖揚應為蜜月旅行耽誤了太多工作不時的起身接個電話;傅如期正和柳老爺子柳老太太聊天。他低頭看看姚月兒,伸手摸了摸她的頭,姚月兒卻抓過他的手按向自己的肚子:“你摸摸,現在能感覺到什麼沒有?”煞有介事的逗他。
“傻瓜!”他笑得有些牽強。姚月兒卻沒能看出來,繼續興奮的說話:“你說我們會生男孩還是女孩?我想要女兒,女兒比兒子貼心,還可以穿美美的小裙子,梳漂亮的小辮子!”她的眼幾乎憧憬成心形。
吉祥答應道:“好,你說要女兒我們就生女兒。”他現在對姚月兒近乎寵溺得有求必應,以至於這個回答讓姚月兒瞪大了眼:“天哪?你還有這本事?”
“只要你想,又有什麼不可能!”他唯一擔心的只是幾天後的離別,他做了最壞的打算,可又不願意去想後果會怎樣。天神在人間私用如此嚴重的刑法是會受到嚴懲的,或關上一段長得忘記了自己是誰的時日,終日面壁思過,抄寫永遠寫不完的佛經。或經受一次雷劈三煞,金箭誅心之苦。快倒是很快,只是能不能活下來就難說了。他輕輕按撫著月兒的肚子,裡面有個小生命正安靜的孕育,而他正是創造這個小東西的人,想想就讓他充滿了毅力和決心——不論怎樣,他都要為了這個小東西,為了月兒,為了自己而博一把。
……
正月十五元宵節一過,年也算過完了,大學裡還沒有這麼早開學,鄭止言便帶著柳荷回了老家。姚月兒和傅如期的店子也準時開了張,雷靖揚特意幫她們請了幾個手腳利索的工人,讓她倆能輕鬆工作,還另請了一個煮飯阿姨每天中午給她們做一頓午飯。姚月兒除了早上起來有些晨吐,別的時間都跟正常人差不多,早上六點半出門,下午五點半回來順便帶菜回來讓吉祥下廚。只是最近,吉祥似乎都沒有再去天宮上班,因為有時候她回去吉祥都還沒有回來,長鳴卻偶爾會跑來跟她絮絮叨叨一些最近天宮的八卦,大概是跟吉祥有關的,因為吉祥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去天宮上班了,反而是去地府去得勤便。
“你最近都在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