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這麼做?”
姜佩佩表情變成驚恐了,她眨著美目,狐疑看著大兵,剜了句:“你……是當法警的,還是當巫婆的?”
“呵呵……一樣啊,兩種職業,都能看到一個人的負面心理,佩佩,我現在給你說正經話,你能聽進去嗎?”大兵道。
“教育我?”姜佩佩警惕道。
“其實你需要的不是一場相親,而是親情,被寵愛的久了,會忽略身邊的親情,不失去不知道它的珍貴。你需要的也不是一場戀愛,而是學會去愛你身邊的人,任性的久了,有一天會傷到身邊的親人、朋友的。您別誤會,我不是教育你,而是在反省自己。”大兵輕輕道著,臉上是一種自責的表情,他悠悠地說著:
“你應該知道我爸的事,他去世我都沒有回來,這次回來,我發現了沒失憶之前的自己,很不堪,連最親的戰友都看不慣我,都覺得我很裝;連父母我都理解不了,就覺得他們太要臉面,太沒本事,連兒子的工作都解決不了……可當有一天,我再也見不到他,我卻發現我是那麼的想他,那怕他曾經教育我很暴力,我也一點都不介意,因為,再沒有人在乎你是好是壞了,那怕是很粗暴的方式。”
姜佩佩痴痴地聽著,像是觸動了她心裡的哪根弦,她不得不又一次審視南征,這個帥氣陽光,卻偶而憂鬱的男子,她感覺到了,是他身上的那股子堅忍和成熟,讓她微微地動心了。
“謝謝你,我也不知道我是怎麼了。”姜佩佩囁喃說道。
“其實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對幸福的感覺麻木了,我是不是不應該這麼誠實地打擊你,畢竟,我們連朋友也算不上。”大兵微微不好意思了,看出姜佩佩的難堪了。
“也是,現在咱們兩清了,那麼……”姜佩佩斜斜地覷著大兵,想絕情一句,可卻莫名地猶豫了,這位應該是根本不入眼的吊絲,怎麼可以給她這種奇怪的感覺,她思忖片刻道:“你說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不你說兩清了。”大兵道。
“哦,也是,我……我為什麼覺得有點尷尬呢。”姜佩佩直述著胸臆,放棄嬌嗔的小動作,那樣太膚淺了,會被對方一眼看穿的,而到這步境地她才發現,自己辦了件蠢事,和太過聰明、太過理性的男人打交道,本身就不會是件快樂的事。
“這樣吧,我教你一招騙人的……專騙老頭老太太,想學嗎?”大兵靈機一動,笑著問。
“我就騙個帥哥也不是問題啊,我騙老頭幹什麼?”姜佩佩哭喪著臉,對面這傢伙越來越像非人類。
大兵一笑道:“我指你家裡的……嗯,測試一下,你爸喜歡什麼?”
“抽菸,喝酒,還能有什麼。”姜佩佩百無聊賴地道。
“你媽媽呢?”大兵又問。
“買菜、做飯、打麻將、然後給我找物件。”姜佩佩攤手無奈道。
看來無論貧富,家家一本難唸的兒女經,大兵想了想,現在回憶起當騙子的經歷還有頗有心得的,比如那些推銷產品的、賣保險的、出售原始股的,專門針對中老年的男女有過N種暖心的設計,比如上門探望啦,提的禮物不是幾袋鹽、一壺醋而已,一勾搭就把他們的養老錢給哄走了;還有大叔大爺大媽一稱呼,又是按摩又是檢查健康,一忽悠,把尼馬一兩萬一臺的按摩椅就賣出去了,他一想到這兒,臉上情不自禁地笑了。
一笑把姜佩佩嚇著了,這貨不會是真像是有人格分裂吧,怎麼笑得這麼淫蕩?她伸著手晃著:“嗨,嗨,你別緊張,我就是閒著沒事,覺得你老有意思了……你別多心啊。”
“你教你玩個遊戲,效果就用在你爸你媽身上,保證他們興趣轉移,不過你得保證,別來騷擾我家,特別是我媽,你一騷擾我倒無所謂,你讓我媽期待太高啊,還以為她兒子多能耐,勾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