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半功倍啊。”
“對,招回來和基層幹警一多半愣頭青,文化還沒我高呢,寫個字特麼他們自己都不認識。”張教官道。
這兩人一起訓練出來的?偏偏訓練出來的,對被訓練的反而不瞭解?
尹白鴿似乎看出了高銘的好奇,她解釋著:“身體素質不用說,心理評估一旬一次,還請了兩個大學的教授給他單獨授課,評測你都看過了,相當完美,要不也不會被孫副廳點將了。”
“任務前期怎麼樣?有過什麼異常嗎?我們有時候也用短期臥底,情緒不穩是個大問題。”高銘問。
問及此事,張如鵬肯定不知道,尹白鴿發懵了,他踱步尋思著,喃喃道著:“沒什麼問題啊,我直聯我,一般通話叫我鴿子,稱呼孫副廳老爺子,進入鑫眾幾乎一年的時間裡,從沒有出過紕漏……噢,不對,四月十四日出事前,他警示過上官嫣紅,他對上官一直有好感。”
“嘖,假戲真唱了。”高銘苦著臉道。
“難道癥結在這個上面?”尹白鴿不解,思忖著之間八杆子打不著的聯絡。高銘卻是道著:“我是這樣想的,他現在覺得警察身份都無所謂,癥結就在這兒……你剝掉他身上附加的任何一重人格,其實就是本性,就像在洛寧,那群民工對他好,他就挺身而出,在鑫眾,上官對他好,那他也會拼了命護著她周全的。”
“可……你說的,和現在一對悶葫蘆有什麼關係?”張如鵬納悶問。
“眼神,是一種較量的方式。”高銘兩指戳著自己的眼睛解釋著:“他們倆,是一對高明的偽裝者,誰看到的更多誰就贏了,我剛參加工作時候聽我師傅說過一件事,我們有個隊員扮買假髮票的和團伙接頭,剛一照面直接就被人捅了……後來我們抓到人審問,您猜犯人怎麼說?他說咱們隊員的眼神不對,一看就不是他們同路。”
“我明白了,你是說,大兵其實還是嫩了點,拿不下來?”張如鵬道,高銘點點頭,這時候連尹白鴿也傾向於高銘的觀點了,她邀著道:“高隊啊,回頭我得去你們隊裡好好學習學習啊,再好的理論沒有實踐基礎,也只能是空中樓閣啊。”
“犯罪心理學你學得再好,也沒有多和幾個罪犯打交道來得快。”高銘道。
這時候,房間裡的監控打著手勢,有動靜了,三人急急回去,這位警員調著聲音放大了,然後看到了大兵頹勢顯現出來了,而李振華依舊巋然不動,好半晌,大兵說道:“你輸了。”
“你也沒贏。”李振華面無表情道。
“難道你不想知道你是怎麼輸的?”大兵問。
“是你想贏個全盤吧?”李振華以問代問。
“你不覺得你自己已經沒有機會了嗎?”大兵問。
李振華面部表情像僵著一樣,淡淡地回應道:“你不也一樣嗎?”
輸了,尹白鴿一握拳,明顯地感覺到大兵的氣勢頹了,兩人傳達的資訊很明顯,坐在被審桌上沒有機會了,但像大兵這個樣子,李振華同樣知道他也沒有機會了……就憑放走上官嫣紅的事,大兵也沒有機會了。
“高隊,你猜對了,大兵估計不是對手。”尹白鴿訕然道。張如鵬小聲問著:“他很重要?還有什麼秘密沒刨出來?”
“地下錢莊、大兵被襲擊,還有蔡中興的黑事,可能沒有人比他知道的更多。”高銘道。
“媽的,交給我。”張如鵬怒道,捋著袖子說著,這號人就他媽欠收拾,高銘白了他一眼道著:“你歇著吧,省廳的計劃是以證(憑證)拉人,以人圈錢,那些非法資金,現在還差得遠呢,能讓你上手?”
兩人至此又沉默,正說著,尹白鴿的手機響了,她匆匆一接,應了兩聲道著:“撤出來吧,沒機會了……高廳已經來了。”
高銘一個擊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