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闆了?”
坐在一旁的王不懂一聽,不禁開口道,
“啊?沒有啊,這兩天俺沒事,就是在城裡逛了逛…”
鄧言一聽,吐出一口煙來,
“你可拉倒吧,你以為你鄧叔,就知道黑你東西嗎?小子,咱爺倆是水賊過河——甭使狗刨!”
鄧言斜著眼睛看著王不懂,又抽了一口煙,
“這倆天,你跟著那個姓黃的,去了……地方,你當俺不知道?”
王不懂一聽,就知道,自己能感覺到的那個人,原來是鄧言。專業就是專業,自己是瞎貓遇到死耗子——碰巧了,而人家鄧言,早就知道這個姓黃的了。
“嗯,是的,一開始也沒注意他,可後來見到他和那個西園寺的見面,才知道這個人和小鬼子有聯絡,這才跟了他一下。不過,俺也不知道,到底是咋回事…”
一旁看熱鬧的鬍子落,感覺自己好像錯過了什麼,不禁問道,
“啥當鋪啊?哪個姓黃的?你倆這是說相聲呢?趕緊的,仔細說說…”
王不懂一見,連忙把這幾天的見聞說了一遍,不過把自己的預警系統抹去,只是說見到這個姓黃的,感覺這個人有點奇怪,所以自己就跟著他了!
鬍子落聽完,喜得眉開眼笑的,
“呦呵,沒看出來啊,小二,咱們上一次還在撓頭,怎麼和那個西園寺接觸呢,你就找到了和他的接頭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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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言聽完王不懂的解釋,先是用懷疑的眼光看了看王不懂,才張嘴說道,
“嗯,小二遇到的這個人,俺們三營早在剛進府城佈局的時候,就知道了。可惜那時候只是懷疑他的身份,又因為需要在府城佈局,所以沒有深入的查他。”
王不懂聽完,又給他敬了一根菸,意思是,繼續說下去。
鄧言把抽完的菸頭扔掉,隨手接過敬菸,
“嗯,說起來,也是湊巧,因為佈局的需要,俺們三營老早就看上了‘仁德當’的位置,和原來鋪子的東家也談的差不多了,可後來付租金的時候,出了岔子。”
王不懂插嘴道,
“哦?是老闆反悔了?”
鄧言可能是抽菸抽急了,啞著嗓子說道,
“不是反悔了,而是不見了!只到過了兩天,俺才知道,那個姓黃的,把地方買了下來!”
“俺也問過它的鄰居,都說姓黃的是原來老闆的親戚,因為急事,原來的老闆出了院門,把鋪子轉讓給了姓黃的,這才有了‘仁德當’…”
鬍子落聽完,不禁開口,
“那有啥,肯定是你們三營的租金太少了,人家反悔了唄…”
王不懂給鬍子落解惑道,
“胡叔,原來鋪子的老闆毀約的機率不大,畢竟就差付錢了,如果毀約的話,有點得不償失了!再一個,這年頭,作為一個買賣人,要是真要毀約,他就不會人先走了…”
鄧言抽了一口煙,點點頭,
“嗯,小二說的對,當時一開始,俺也是想到這裡,你說你如果真不想租給俺們的話,也不會簽字畫押的,要是萬一俺們不同意,他也不敢去不履行的!”
“再一個,如果真要是真心打算不租了,也不會人都消失了吧?不就一點錢嗎,也不至於這樣?”
“所以啊,俺們就查了查,發現原來鋪子的老闆,被人害了後,埋在了院子裡…”
王不懂一聽,心裡一毛,用驚悚的眼神盯著鄧言,
鄧言一見王不懂這個眼神,開口解釋道,
“俺們發現後,為了不暴露自己,也只能先查了查那個姓黃,發現他不是小鬼子後,為了完成佈局,所以就把這件事先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