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以來都是把玩nòngnv人的感情和ròu*體作為快樂和驕傲的資本,一直以來都是自己瞄準目標,然後展開猛烈攻勢知道把美人兒哄上chuáng為止,卻如何想得到,自己早就成了別人盤中的菜,還是一個體形德行都實在不敢恭維的西涼猛男!
嚴慶幾乎下意識地奪mén就逃,但當他一把拉開mén扉時,幾把刀就已經落在了他白皙如yù的脖子上,迎著高懸宮燈,寒刀閃著攝人寒光的,直刺嚴慶的眼眸。
嚴慶立刻不敢動彈了,放眼望去,院子裡不僅有眼前這些目光冰冷高大威猛的甲士,偌大的院落裡也已是戒備森嚴,列著隊提著燈來來回回巡邏的持戟甲士不計其數。逃,是沒指望了……
嚴慶笑容有些僵硬地轉過臉龐,而董越一絲*不掛tǐng著將軍肚下黑乎乎一坨的擎天一柱,絲毫不介意親衛在場,笑眯眯地走過來,溫柔地說道:“本將軍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美yù無瑕的男子。一路上寶貝兒對本將軍噓寒問暖不離不棄,本將軍可是感動的很啊,寶貝的深情厚誼本將軍永遠銘記。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董越的枕邊人了。以後啊,跟著我,榮華富貴錦衣yù食那可是享用不盡啊!”
嚴慶艱難地嚥了一口唾沫,嗓子有些發乾地對董越小心翼翼地哀求道:“將軍……嚴慶是男兒啊……”
而董越卻是用手捏著他的下巴,將大手探入了他的衣袍,粗糙的大手就在他hún合著男兒的結實nv兒的柔滑的肌膚上婆娑著,嚴慶何曾被人這樣侵犯,沒幾下他就已經渾身發抖,臉紅如血了。
董越嘿嘿一笑,大手又使勁兒地在他的tún部捏了捏,嘿嘿笑道:“男兒又如何,你在我心裡就是個美嬌娘!”
說著,董越就一使眼sè,衛士們就將早已備好的軟骨散捏著嚴慶的嘴強迫他灌下,然後他一把攔住嚴慶的腰肢,將他勻稱頎長已經軟綿綿地沒有一絲力氣的身體摟在懷裡,一邊大步往軟塌邊走去,一邊嘿嘿笑道:“我知道你功夫不錯,而**苦短,我可沒功夫跟你費功夫,還是讓本將軍好好讓你嚐嚐刻骨銷*魂的滋味吧——!”
這時大mén已經掩好,紅燭搖曳,錦被如làng。董越飛快地將嚴慶脫得赤*條條的,一陣jī*情的狼wěn愛*撫之後,嚴慶已經雙眼發直yù哭無淚了,而董越絲毫不以為意地伏在他的耳邊笑道:“寶貝兒,我可要進去了嘍——!”
說著,董越就一個猛然一拱,嚴慶慘叫一聲,董越的男*根就深深刺進了嚴慶的後mén。
嚴慶感受著伏在自己身上深重喘息,劇烈馳騁的董越,雙眼發直絕望地想道:“這就是做惡少的報應嗎……”
第二天一早,董越神清氣爽地伸著懶腰起chuáng了,只留下披頭散髮一片殘huā敗柳的嚴慶在chuáng上。
董越臨行前還不忘向嚴慶wěn別,並吩咐道:“我要去見相國,揭發胡軫那個叛徒的虛偽面目了,你就好好地休息,我已經讓人備好了參湯,你剛剛破*身身子虛,多喝點兒,本將軍晚上回來再好好疼你嘍——”
嚴慶一身白衣,像落魄失魂的棄fù一樣在將軍府裡遊dàng,每個士兵見了他都忍不住投來異樣的目光,有詫異,那是shìnv們的。有噁心和鄙夷,那是每一個士兵和下人奴僕的。
“想我嚴慶堂堂七尺男兒,卻遭遇如此凌辱,連最卑賤的奴僕都敢恥笑我,我——”嚴慶聽著背後的恥笑和指指點點,心裡只覺得世態炎涼人心不古,一股氣血湧上心頭,使得他差點兒吐血暈倒,這時他就看見前面園子裡有一口古井。
他不由地想起來,當初在西涼山上,被他nòng大了肚子被師mén發現,遭受萬夫所指後絕望地投井自盡的nv孩兒們。恍惚中,嚴慶似乎看見她們正披頭散髮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