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軍入城,這裡我來應付。”
蘇寧點點頭離去,雲中君就笑道:“咱們出去走走?”
張鑌搖搖頭:“今天很忙,改天吧。”
雲中君也是搖搖頭笑道:“上次見面還是二十年前,老友一去就十七年杳無音訊,老朽可真怕今天不談,此生就再也沒機會說了。”
說著,雲中君身形一閃就在霧中消失了,然後張鑌就見眼前風雲變幻、異象環生,遭遇跟鄭冰何其相似。
張鑌不屑地冷笑道:“別忘了我道家跟你yīn陽一派本就有頗深淵源,再加上巫族相助,而你的武功未必勝我,想引我入幻境,太小瞧張鑌了!高手對決,真本事才是王道。幻術玄則玄矣,侷限xìng過大,也就是欺負糊nòng一些無知之人,對上明白之人你們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一陣luàn箭過來,你就跑不了。”
就在這時,張鑌眼前的虛景就消失了,浮現出他本來的面目,就見他苦笑道:“什麼都瞞不過老友啊……不過yīn陽和道家本就一體,被儒家欺負打壓了幾百年不得翻身。若是我們兩家再內鬥……”
張鑌打住他凝聲道:“跟董卓攪和在一起又怎麼說?”
雲中君搖頭道:“不得已而為之。”
張鑌心知肚明也不去問了,而是望著已經散去的藍霧說道:“我要走了,有空再聊。不過勸你們一句,諸子百家的時代已經過去,何必再堅守一mén一派的束縛不放?儒家也罷,墨家也好,順應時勢而行方可有為,若是逆天改命就算猖獗一時,也難逃滅亡惡果。”
說著張鑌就縱身一躍跳下高臺,同時飛針如落音一樣繽紛而下,接近之人全都中招倒下,加上臺下本就太luàn了,竟然沒有人顧得上去攔截他,使得他安然地殺出重圍,向著城mén外突圍而去。
董卓也完全料想不到如此變故,氣急敗壞地吼道:“給我殺,給我——”
剛喊到這裡,他就覺得氣血上湧,喉嚨一甜,一口鮮血就噴了出來,同時他感覺得到被鄭冰刺穿的xiōng膛的傷口還是發裂……
“這……”董卓大驚失sè,望著地上的鮮血呢喃道:“仙家的金丹也就不了我的命嗎……”
雲中君望著發痴的董卓,遠遠地走開了:“你這傷本就傷及內腹,能活到近日已算是可貴,還求的什麼。我費盡心機而你卻是命數已盡,無可奈何,無何奈何啊……”
董卓壓抑住還要從嘴邊湧出的鮮血,無力地對李傕道:“回宮,送我回宮……”
而高順的大軍卻沒有那麼順利了,被大軍團團圍困在核心,一個個陷陣營士兵也都渾身是血帶傷,但還是嚴陣以待地對著四周的敵人。死死地將高順護在中間,冷峻地看著四面結陣沉步而來,泰山壓頂之勢的敵人。
呂布用槍指著高順冷喝道:“果然是叛逆!”
高順低著頭一言不發,而郎平卻冷笑道:“想想你自己是怎麼對待將軍的吧!”
魏續怒道:“放屁!我們將軍義薄雲天——”
郎平喝道:“狗*東西,閉嘴!”
“你——”魏續震怒,卻被呂布打斷。
陳宮在呂布耳邊耳語了一陣,呂布點點頭就對高順說到:“如今大局已定,頑抗只有死路一條!”
“那你可以試試!”郎平譏諷道。
呂布並不在意,而是對高順凝視道:“如今的事情都是你一人而起,難道你真的要因為你一個人連累所有人都陪你去死?”
高順不語,呂布就說到:“只要你願意自裁,我就繞過這些人xìng命,還有陳姑娘,如何?”
‘不可啊,將軍!
“呂布,你hún*蛋!”
高順望了一眼氣息微弱的陳芷卿,又看了一眼義憤填膺的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