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來收服呢。有了這樣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可卻很得呂布信任的人才,張揚覺得非常欣慰。呵護還來不及呢,怎麼會殺了?
張揚深沉地不作答,魏續心裡沒底,越加地恐慌。
呂布的人馬不敢動了,而得到指示的焦和二人卻是臉sè難看,不知如何進退。
焦和咬咬牙,一跺腳:對著部下吼道:“賊人猖狂,快快動手!”
而一眾兵將剛剛要動,就見典韋一步踏上去,將碗口粗的梨huā木大棍一橫,隨手一舞,勢不可擋的呼嘯聲中四周計程車兵駭得紛紛後退。
“誰是賊人,誰是賊人!再敢放*屁的,站出來跟典韋說說,典韋給你講道理!”典韋兇悍的眼神,可怕而強悍的肌ròu堆成的身軀,再加上放肆的口氣,竟然震住了眾人。
孔融也是氣的鬍子倒豎,身體顫抖地指著典韋喝道:“有辱斯文,有辱斯文——你——!”
典韋鄙夷道:“別以為你小時候讓過梨子,還很聰明,老子就怕了你!斯文不是用來說的,是用來做的!當年管亥黃巾席捲北海,是哪個丟棄妻兒,獨自棄城逃命?如此不仁不義的廢蛋,連男人都算不上,這儒家詩書算是讀到狗肚子裡去了!這算不算有辱斯文?!我區區農家弟子都不齒與你站在一起,你還有何顏面活在這世上!要是我是你,早就跳海自盡了。你北海國不是離海邊很近嘛,為什麼現在還沒死!回答我!”
被人當眾揭了傷疤,卻又反駁不得,一向以名士自居的當世大儒孔融,氣的真是靈魂出竅。他指著滿臉不屑的典韋,看著就連自己的部下也面lù鄙夷之sè,他指著典韋渾身發抖地喝道:“你——你——”
然後他就一口血噴出來,然後倒地昏mí。
典韋絲毫不停留,立刻把目光對向了焦和:“話說,天下南有徐州下邳的和尚國相笮融,北有青州的卦師刺史焦和——”
看著昏mí不醒被抬著回去搶救的老友孔融,看到不僅人厲害最更惡毒的典韋,心有餘悸的焦和不等典韋再說,生怕自己的糗事被典韋爆出來顏面無存,就慌忙轉頭大喝道:“回營,回營!”然後頭也不回,掉頭就疾走。
典韋如此彪悍,一根棍子震懾千軍不敢靠前,一張利嘴罵的一個大儒吐血,一個刺史逃竄。看得人人目瞪口呆。
高幹看著luàn哄哄地撤軍的焦和孔融兩路人馬,奇怪地問道郭圖道:“先生,這是怎麼回事兒?莫非他們的援軍已經到了?”
郭圖也是看的莫名其妙,只是一揮手:‘去看看!’
看到高幹郭圖二人過來,張揚等人的臉sè都很不好看,脾氣不好的典韋差點兒跳上去揍人,卻被張揚喝住。
“兩位是來等著替我等收屍的嗎?”張揚似笑非笑地說道。
郭圖苦笑道:“我家主公也想不到會出這種事兒,對不住啊。”
“一句對不住就能脫罪了嗎!”bō秀怒喝道。
高幹也是怒喝道:“又不是我們動的手,管我們屁事兒!我們來救你們,你們卻不識抬舉!”
見到雙方人馬劍拔弩張,張揚郭圖都慌忙阻止,張揚如今雖然氣氛,可也知道孤懸在外大軍不在身邊不是動手的地方!
而且,他觀高幹郭圖的神sè語氣,卻發現他們似乎並沒有說謊。因為若非白水等臥底反水,魏續被擒,現在勢單力薄的他們八成是要戰死了,根本用不著他們急惶惶地帶人來。但,若不是袁紹在搗鬼,那又該是誰?
此時,呂布殺氣騰騰的臉浮現在他眼前。
客氣地謝別高幹郭圖,張揚就帶著鬱悶的眾兵將回營,還有蔡琰父nv。
“多謝將軍主持公道,小nv子蔡琰這裡謝過了——”等走到岔路口,張揚要進府時,蔡琰看了一眼已經躺在馬車裡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