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揚一臉茫然地問道周圍計程車兵:“我怎麼沒聽過這個人啊,誰認識?”
眾士兵都齊聲道:“張勳是誰,聞所未聞。”
然後齊聲大笑。
張勳好歹是名動一方的大將,本來是想用自己的名聲和強大的軍隊,不戰而屈人之兵,卻被人如此奚落,惱羞成怒,立刻拔刀吼道:“給我殺!給我殺!”
士兵們立刻就在將校的帶領下列著陣列,推著尖頭撞車,推著雲梯,扛著長梯子向看起來一戰刻下的吳家堡小城圍攻而去。
城樓上的弓弩手中堅力量是黃忠神臂營,其他的就是長槍營,就連機關營也把拋shè機搬了上來,旁邊的石彈堆積如山,已經在cào控手的cào縱下高高地揚起了桅杆。
“嘿嘿,墨守成規知道不?墨家別的不行,守城可是最拿手的。玩攻城,頭上長包了吧?今天我就讓你知道什麼叫做班ménnòng斧,自取其辱!”張揚看著推著巨大的撞車,推著雲梯呼嘯著向城牆席捲而來的敵人,冷笑一聲,就對著周倉喝道:“機關營,給我砸!”
周倉抱拳朗聲道:“得令!”
周倉說著一揮手中的黑sè三角旗,喝道:“填彈!”
三十架拋shè機就被旁邊的兩個副手搬著石彈放在了拋shè板上。
“預備——放!”當週倉狠狠地下襬時,一陣“吱扭”的木栓聲,然後“呼”地一陣響,三十顆大小不一但絕對殺傷力可觀的石彈就從高高的城樓上飛了出去。
由於拋shè機在城樓上,藉著這個高度,拋shè機石彈的殺傷範圍進一步擴大。
三十顆石彈重重落在黑壓壓一片人cháo中,那是相當可怕。這樣的密度,一彈砸下去,就能將五個人當場轟成血ròu模糊一片。加上好久不下雨了,地面乾的發白跟石頭一樣**的。石彈從高處落下,動能相當地大,落在堅硬的地上之後反彈十分驚人,而且還都不安分地luàn滾,又能砸斷一圈士兵的tuǐ腳,所以第一輪石彈殺傷十分恐怖,竟然讓將近五百多人失去了站起來的可能。
本來整整齊齊肅穆威武的佇列,一下子變得全是空dòng,到處是血ròu和慘叫,陣型也變得七零八落,慘不忍睹。看著城樓上高高揚起的桅杆,看著身邊已經爛成一片血ròu徹底澆灌大地的自家兄弟,這些揚州兵都趕到膽寒。太可怕了!
張勳的中軍由於離城下有些近,也被彈雨襲擊,親兵被砸死了一大片,將旗也被跳彈擊斷了,士氣大落。
張勳頓時紅了眼,可是他是個意志堅定的將領,這點兒損失還吃得住。
他大聲鼓舞道:“他們人少,衝過去我們就贏了!列陣!”
拋shè機填裝再快,也不可能跟得上士兵移動的腳步。
當第二輪拋shè出去之後,揚州軍大軍已經衝到了城下,拋shè機也就完成了這次戰鬥的使命。
揚州軍衝到城下之後,雲梯長梯立刻落下緊緊貼在城樓上,士兵們就像螞蟻一樣向上攀爬。
黃忠立刻大呼道:“給我shè!”
然後弓弩萬箭齊發,梯子上下的敵軍頓時中箭倒下一片。
就連推著撞車在城mén口猛撞的揚州軍也遭了殃。
喬蕤大喝道:“舉盾牌!舉盾牌!”
頓時一片盾牌烏雲一樣覆蓋到頭頂,弓弩落在上面就像是暴雨打在窗欞上一樣,噼裡啪啦作響。雖然很多揚州並還lù在外邊,可是也算一定程度上減輕了箭雨帶來的傷害。
“壘石,滾木,給我砸!”黃忠見到箭雨效果不佳,就命令道。
然後頓時城樓上堆積如山的壘石滾木紛紛而下,舉著盾牌掀著刀向上爬計程車兵紛紛向紙人一樣被砸下去,根本沒有迴旋的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