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四個人中最苦的一個了。那樣與世無爭的性子,少不得要吃虧。
“呵呵,夫人何時變得這般的軟弱了,老頭可是記得第一次見夫人時的樣子,夫人那時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活蹦亂跳的。”半場的窗扉,鬚髯老翁眯笑著,還是船上見時的那副打扮。老翁就是當初騙幽蘭上船的那個和藹的老頭,他是納蘭劍忠心的老僕人,從小把納蘭劍看大的。
幽蘭立即止住了哭聲,眼睛紅彤彤的像個小兔子,嘴角一撇,暗自嘀咕,“破老頭,奸詐的老頭。”
見幽蘭不哭了,笑呵呵的接著說,“老朽可是聽說風雨山莊的魅力總管如何如何厲害,現在才明白,也就是百姓誤傳了,畢竟也是女子啊,能有何厲害的。”激將法對幽蘭這個火爆的性子可是屢試不爽的。
一聽這話幽蘭頓感渾身不舒服,竟然說不怎麼樣?這還了得,一骨碌從床上爬起來,小臉悶得通紅,跳下床,一身火紅烈火似的就到了老翁跟前,手臂上的銀鈴嘩啦啦的響,霎是好聽。抿成一條線,鳳眸睜大,“破老頭,你別激我,哼,不就是玩女人嘛,我倒要去親眼瞧瞧他的活體春宮圖。哼!他現在在哪?”
“呵呵,夫人不哭就好啊,主子現在在婉兒夫人院裡。不過,夫人還是別去的好,主子發起火來就怕是您也不會顧忌。”雖說夫人是主子明媒正娶的,但是畢竟那晚上跑了,現在在這府裡到連個名分都沒有了。
“我偏去,就要看看他的活春宮,你要攔我?”哼,很好,不是口口聲聲以正牌夫君自居嗎?我現在就去攪亂你的好事,看你能奈我何!
“呵呵,不敢,夫人去就是。”
“哼!”也不走正門,光著腳丫子,施展輕功就往那婉夫人院方向去,不一會兒就消失在老翁眼前。
老翁搖搖頭,也許這丫頭在主子心裡是不一般的,否則也不會苦苦尋了三年多。
彎月清冷,高高的懸在空中,院中的芭蕉隨風搖曳。
“爺,婉兒想死您了。”嬌聲糯語,床上衣衫半褪的美人極盡妖嬈,眉眼輕勾,造作之態盡顯。
斜躺床上的納蘭劍任憑那女人在他身上到處磨蹭,那剛毅的若刀削斧刻的俊臉便是女人飲下的催情藥,更別說他身上所散發的純男性的氣息了。
“爺,爺,就要了婉兒吧,婉兒好難受啊。”
“等不及了?呵呵,真是飢渴啊。”反正也只是宣洩的工具而已,只是,濃眉蹙起,看著那一身紅衣就渾身的不對勁,一點興致都沒有,總覺得紅衣穿在她身上就是扎眼。眼前不自覺的就浮現那女人大睜的冒火的鳳眸。
霎時煩躁非常,一個用力,那原本半掛在女人身上的紅裙便粉碎了,婉夫人還以為是納蘭劍迫不及待了,高興的很。
“納蘭劍你混蛋,你當我幽蘭是什麼人,任你欺辱。”幽蘭就算是再大膽,也是在保守的教條下長大的,即使她口口聲聲說要來看活春宮。
幽蘭闖進屋便見到這般的場景,婉夫人渾身無一物的躺在納蘭劍的身下,而納蘭劍也是上身乾淨無物,正色迷迷的盯視著他眼前的美味。
心痛在幽蘭長這麼大以來還真沒嘗過,自動忽略心裡泛酸的難受,她只知道納蘭劍自從擄了自己來這裡就一直對她用強的,只知道自己成了他眾多女人中的一個,只知道自己成了廉價的貨物,任這個男人戲耍。
怒火積鬱心胸,隨著一陣香風過,一聲響亮的巴掌聲打碎了納蘭劍心中的內疚,狠厲的眸子狼一般的射向幽蘭。
“好,很好,還沒有人敢打我,你是第一個!”俊臉上是明顯的掌印,還有指甲劃破的血跡,想來幽蘭是下了狠勁了。
“誰,誰叫你欺負人,你為什麼不放我走,放我走了,我就不會看到你和這個女人這樣那樣的,我,我恨你。”幽蘭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