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了走廊裡。
門縫裡有燈光露了出來,沒有睡。
“篤篤篤”,他敲起了門。
正在家中的杜蓓蕾,聽到敲門聲很驚訝,誰這麼晚敲自己家門,從來沒有過的事。
疑惑地走到了貓眼前一看,嚇得後退了兩步,是隔壁那個危險男人。
他敲門幹什麼?說什麼也不開。
鎮定了一下,緊張地問:“有什麼事?”
“開下門,我要和你談談車禍的事。”
杜蓓蕾心裡一陣厭煩,都處理完了,自己為了不想和他有瓜葛,都不要他賠錢,還有什麼好談的。
“事情已經結束了,車我自己在修,都不要你賠償,沒有任何談的必要。”
“怎麼沒有呢?警察冤枉我,救護車錢也讓我出,電瓶車也撞壞了。”孫建國找理由要騙她開門。
這人真一點不能沾,沾上就甩不掉,杜蓓蕾搖著頭:“責任已經認定,監控都有,你出不是應該的嘛。”
等了會,外面傳來一句話。
“憑什麼我出,警察冤枉我。”
杜蓓蕾氣得胸口不斷起伏:“那你可以申請行政複核,這是你的權力,如果法律說是我的責任,我可以承擔。”
“我要和你談清楚,把這事解決了。”
杜蓓蕾咬著牙,恨恨地說:“你實在要談也行,明天下午六點,在門衛那裡碰頭,說個清楚。”
“你們都是一夥的,一起冤枉我,我要和你談。”
這下杜蓓蕾聽懂了,就是要和自己單獨說話。
“沒有單獨談的必要,如果你堅持,我明確回答你不可能,並且現在很晚了,你再強行打攪他人休息,我會喊物業或者報警。”
孫建國並不想徹底解決這事,這樣就沒有合適藉口找她了。
“那好吧,改天談。”
說完回到了九零三,這個女人,沒想到警惕性還挺高,居然騙不開門。
在門口等了許久,再沒有了聲音。
杜蓓蕾長長喘了口氣,又緊張起來。
這個男人,明顯是在找藉口接近自己,目的不言而喻。
以後上下班一定要小心,坐電梯回家要請物業送一下,免得像前幾次一樣,單獨遇到他。
坐在沙發上,她憂心忡忡地想著各種防範措施和應對方案。
突然想起,十一點要和老公影片。
看了下手機,還有一刻鐘,連忙跑進洗手間,仔仔細細地洗了一把臉,覺得看不出異樣了。
回到了臥室,揉了揉臉調整了一下表情,準點開啟了影片。
一會,丈夫笑嘻嘻的臉出現在了手機螢幕上。
她滿面笑容的喊道:“老公,我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