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於是東歐犯罪團伙就出現了一種新型手段:臨時殺手。
臨時殺手是團伙成員物色的窮苦和底層人,這些年湧進法國的難民成為他們最喜歡的工具。團伙成員要做的就是讓難民去某個地方,比如垃圾桶內拿到槍。走到哪裡,比如電視臺門口。在目標走出來之後,將其殺害。這些人沒有逃脫法律制裁的可能,但是他們什麼都不知道。
難民得到的是兩筆錢,一筆頭款,頭款一定是現金,難民的家人會妥善保管,並且難民也不會承認自己收了錢。第二筆錢是在難民入獄之後,難民家屬收到的尾款。針對這點來說,為了能拉攏到新的臨時殺手,犯罪團伙還是很講究信譽的。
梁襲認為狼頭內有東歐犯罪團伙的成員,梁襲再進一步推理認為,有人僱傭了團伙成員為易博娜復仇,並且提供了批次的膠囊彈炸。狼頭並不是主謀,也和信仰武官,而是一個僱傭軍團,從他們不清楚膠囊威力可以知道,狼頭的人有頭腦,同時沒有接觸過膠囊。
鑑於目前死亡和被捕的歹徒與易博娜沒有任何親屬關係。因此梁襲認為骷髏會送的情報可能存在一些偏差。狼頭不是易博娜親屬為主要成員的復仇團伙,而是易博娜的親人出錢組建的復仇團伙。
在中東i6人員全力配合,秘密審問已知的易博娜親屬後,反恐辦公室拿到易博娜的部分詳細資訊。其中最重要的一條資訊是:易博娜曾經就讀沙特公主大學。送易博娜去唸大學的是某中東國家的一位酋長。易博娜的嬸嬸告訴i6,酋長膝下沒有兒女,對易博娜特別的關心,每個月都要來看望易博娜。也是在酋長安排之下,易博娜成為電視臺記者,並且因此和漢麥認識,最終到英國成婚。
酋長是個有錢人,不僅是有錢人,他還是美國人的同盟部落酋長。美國人在部族的地盤上興建了工廠,油井和煉油廠。
根據資料顯示,這些煉油廠等由私人承包商負責安保。私人承包商名叫多普,美國人,五年前被捕,後因證據不足釋放。隨後多普移居法國,與法國模特妻子成婚,拿到法國國籍。多普在法國居住後,經常前往中東,目前他還是這傢俬人承包商的股東。不過,這傢俬人承包商在中東的工作基本完成,公司沒有太多的業務,目前只有負責訓練地方武裝這項業務。公司人員從鼎盛時期的一百多人,變成現在二十多人。
……
被拉壯丁的塞拉對獨眼龍道:“多普在美國被指控多項罪名,妻子和他離婚。他的經濟狀況一直不佳,雖然收入還不錯,但是支出也很高。我查到一條資訊,多普在太平洋某國銀行有一個開戶時間長達十年的休眠賬戶,賬戶曾經在開戶的第一年有幾筆二十萬美元的流水賬。在兩個月前,多普這個賬戶進了一筆錢,30萬美元。我查詢匯款母賬戶,發現這個匯款賬戶是一個皮包公司的賬戶,母賬戶當天進入120萬美元,一筆進入了多普的賬戶,還有的錢不知去向。應該是去了別的銀行,要追查需要一定的時間。畢竟現在銀行的技術不錯。”
在伊莎推薦之下,獨眼龍吸收了塞拉為反恐辦公室的兼職人員。塞拉的另外一個身份,礦石團的玉石和遇害的英拉是曾經的戰友關係。在獨眼龍聯絡後,塞拉爽快的答應了下來,在晚上九點到達反恐辦公室後立刻開始工作。
梁襲揮下手,和獨眼龍走到一邊:“你是要處理這件事呢?還是要擺平這夥人?”
“有什麼區別?”
梁襲道:“以目前來看,狼頭不撤,我們遲早能將他們一網打盡。但是要去法國抓多普,你沒有足夠證據,唯一的證據還是駭客透過非法入侵拿到手。酋長既然這麼有錢,又想為易博娜復仇,今天狼頭被滅,明天狗頭又會出現。”
獨眼龍低聲問:“怎麼擺平呢?”
梁襲道:“孤老會。”
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