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瞬間會被圍攻,看點在他在比賽中會不會被打敗。或許搏擊打敗不了他,但是其他方面可以打敗他。比如一位女選手用頭腦打敗了搏擊人氏,輕蔑說上一句:頭腦和男人無關。就會爆燃全場。男女對立話題是特別有流量,非常容易製造的一個話題,幾乎所有的事只要願意,都可以和男女對立拉上關係,流量極大。”
波比道:“一件事在事實清楚,女人在不佔理情況下,女性當事人也會慢慢接受事實。這件事本應該就此結束。但不行,沒有對立,哪來的流量?於是就會在事情即將平息時,出現一個女人的無腦支援女性的言論,能瞬間點燃男性的怒火,於是這個話題又帶來了無數的流量。同理,男性也是一樣。因為各自性別的原因,很多人不會理性客觀分析事情,而會因為性別直接站隊。你覺得你有道理,她覺得她有道理,誰都不可能說服誰,贏家只有流量。試問,如果這世界上沒有爭執,短影片能拍的內容會少多少?以法律,財經,社會,道德等等話題為主的播主只能下崗。”
波比道:“有專家說因為人撥出二氧化碳,所以每個人都應該繳納環保稅。只要是正常人都知道這是個神經病。路邊遇見一個神經病你會理他嗎?顯然不會。但是流量需要這樣的神經病,他不當神經病,很多人就少了很多流量。”
波比躺好:“很多人和你一樣,只知道社會矛盾是怎麼出現的?卻不知道社會矛盾為什麼會升級。將矛盾事件交給公眾討論是永遠不可能解決矛盾。並且只會有一個結果:製造更大的矛盾,乃至對立。”
梁襲道:“這我懂,人們容易接收支援自己觀點的資訊,會潛意識排斥反對自己觀點的資訊。”
“切!”波比懶得和梁襲討論這種幼稚園的問題。這貨除了會當偵探,還懂個屁。只要全世界人民都不犯罪,他就得活活餓死。
梁襲並沒有注意波比不屑的表情,波比屬於第三類人,只要不是刻意進行激怒,梁襲一般不會注意到他有什麼表情。刻意激怒必須回應,必須尊重朋友。
梁襲專注在琢磨一個問題:“網紅節是從網紅殺手誕生而來,第一屆網紅節明顯帶有一絲毀滅的味道,讓網友們投票來決定被綁架者的生死。第二屆網紅節帶入的商業元素更濃,但是約翰遜還具備一定的毀滅傾向,只不過他負責吸引警察注意,別人幹壞事。就目前傳媒公司釋出的公告來看,我聞不到第三屆網紅節毀滅的味道。”
合作的傳媒公司很多,不再是約翰遜一人做主,約翰遜似乎也從臺前退到了幕後,將工作交給了其他工作人員。梁襲皺眉道:“聞不到味道反而讓我有些緊張。”
波比:“賤?”
開打!
幾名保鏢朝這邊看了一眼,繼續打撲克吃東西。梁襲突然坐好,神色專注,波比抓向梁襲頭髮的手隨之停下來。梁襲道:“要查一件事。我一直沒有主導過網紅節案,多數時間我屬於吃瓜群眾,順便破點邊角案件。網紅殺手,網紅節的出現全部來源於約翰遜妻子之死。無論約翰遜是恨自己妻子,還是愛自己妻子,他對亡妻的感情都很強烈。我們必須知道約翰遜去祭奠亡妻的頻率和時間,有條件的話,可以安裝竊聽器,說不準約翰遜會向亡妻說幾句不該說的話。”
谷波比:“這可能會導致你坐牢。”
梁襲點頭,看波比:“金髮俠,地球需要你。”
波比反問:“你這次就不打算吃瓜了?”
梁襲道:“我要升級,我要打怪,網紅節這隻boss已經囂張了兩屆。最主要在於我認為聖旗可能會借網紅節東風在倫敦搞上一手。再不搞,地球人都快忘記世界上還有叫聖旗的東西。網際網路時代,人們沒有記憶。”
波比問:“你明天還會這麼想嗎?”
梁襲思考一會:“看情況。”網紅節與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