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我會不會出事。”
波比以手遮面:“唉……初吻沒這麼嚴重吧?我初次睡覺也是被半強勾引,我覺得挺好。對吧?”
“良心開始不安?”梁襲夾起一片髮絲牛百葉問。
波比問:“你說我讓律師聯絡她商量賠償,她會幹掉律師還是會幹掉我?”
梁襲道:“我對你們的事沒興趣,你們自己咬去。我今天來是要說芬妮的事,她轉到了國王醫院。”
波比:“我知道。”
“但是……”梁襲把自己的分析說明後,補充道:“我覺得芬妮有些凶多吉少的意思。她也算是無親無故,既然在倫敦住院,我們作為朋友是不是應該關心一下?”
波比伸出兩根手指,保鏢長從西裝內口袋拿出一張黑卡,波比道:“我說話費勁,你來處理。需要多少錢自己刷。”
“你……”
“非要我說我心情也不好才行?”波比道:“什麼芬妮我現在真的無心理會,我不知道事情會這麼嚴重,我在想怎麼辦呢?”他說的是塞拉的事。
梁襲勸慰道:“你也不是一次兩次在女人的事情上惹麻煩了,會有辦法的。你看,上一個自己跳樓了。”
波比看梁襲:再說一句試試。老子舌頭受傷,拳頭沒受傷。
“行吧,我去探望。”
波比道:“皮特,你代表我和梁襲去一趟。”示意,保鏢長收起黑卡,從西裝外口袋拿了兩沓英鎊給皮特。
波比作為海王確實比較細心,他知道梁襲是好意思空手去探病的,不是梁襲吝嗇,他是懶得花費時間和精力去做沒有意義的事。波比在住院部,芬妮在診療住院部,就幾十米的距離,梁襲更不可能去買禮物。
……
皮特去買花,因此梁襲沒有先去探望芬妮,而是先找到了芬妮的主治醫生,一名五十多歲的男醫生。沒有身份可以聊身份,梁襲自報家門,自己是昨天卡琳送過來病人的朋友,自己是卡琳的男朋友。醫生檢視發現病例沒有填寫親屬資料,既然有卡琳這一層關係,梁襲顯得可信。和梁襲一起到家屬室,將x光、彩超等檢查資料拿出來。
芬妮的酒精肝不算很嚴重,芬妮年紀不大,可以採取保守治療。芬妮的肝部有一個血管瘤。血管瘤通常是良性的,但存在破裂危險。一旦破裂沒有及時搶救,患者會有生命危險。醫生提出了第一個方案,最簡單最保守的治療方案:戒酒,注意飲食搭配,保持規律生活。第二個方案,利用手術摘除血管瘤。醫生告訴芬妮,血管瘤是動脈血塊,她的血管瘤個頭大,切除是好辦法,但風險較高。正常類似手術風險中等,但芬妮這個血管瘤不好處理,主因是瀰漫性血管瘤。
戒酒是最好辦法,定期複檢視肝臟情況。否則即使手術成功,術後沒有併發症,也要考慮復發的可能。要徹底解決只能手術,切除部分肝臟。肝臟是人體最神奇的器官,它可以再生。同樣的,在術後數年的康復期內,芬妮仍舊不能喝酒。
最終芬妮同意切除血管瘤方案。她先賭手術順利,再賭不復發。醫生告訴芬妮,如果她不戒酒,復發的機率接近百分百。醫生希望梁襲能說服芬妮,不過芬妮已經在手術知情同意書上簽字。醫生還說,她上午會見了一位律師,立了遺囑。
這東西怎麼說呢?如果酒是芬妮唯一快樂的源泉,作為朋友也得勸說。努力勸說,原則還是要支援芬妮個人決定。
和醫生道謝出來,剛好遇見皮特,兩人到病房卻沒找到芬妮。詢問護士得知,芬妮身體沒問題,只要定時出現就可以。芬妮在四十分鐘前離開,交代自己晚上會回醫院,明天要為手術準備一系列的身體檢查。
作為偵探,推測芬妮應該是回賓館拿行李,暫時住在醫院。想起來感覺有幾分悲哀,她是一個沒有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