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哈哈。”菲奧娜大笑指梁襲道:“趕緊的說句好聽的哄哄我。”
“你是我見過最不一般的人。”
“稀罕。”菲奧娜不知道想起什麼,道:“人生的每個選擇代表著不同的道路。希望平行宇宙是真的,應該最少有一個我走的是我想走的路。”
梁襲道:“喂,不至於這麼多愁善感。再說,這兩三年你沒缺過男人吧?怎麼一見我就這麼傷感呢?”
菲奧娜看梁襲:“你怎麼就知道我這兩三年不缺男人?你認為那天我主動隨意,於是就判定我是隨便的女孩?你是這樣看我的對嗎?”
“……”梁襲轉頭:“掉馬桶裡了嗎?”
菲奧娜輕輕一聲嘆,拿起面前紅酒喝掉。千呼萬喚的波比終於從洗手間出來,讓原本快凝固的氣氛緩和下來。
波比和菲奧娜本沒有共同語言,但是他們卻是塞拉葬禮上最傷心的兩人。相比之下克里斯雖然也比較悲傷,不過遠遠比不上波比和菲奧娜。至於梁襲更甚,在追查塞拉死因時抽時間去了一趟葬禮,聽了神父的禱告和目送棺槨入土後就離開。
波非二人站立在塞拉墓前久久不願意離開,直到天空下雨,保鏢提醒之下,波比才邀請菲奧娜喝一杯。喝一杯過程中兩人沒有交談,遠遠的看著墓地靜靜的發呆。在墓地對面的咖啡廳坐了三個小時,兩人交談沒有超過十句話。
菲奧娜道:“一看見你我就向起塞拉。”
波比無奈道:“我也是。”
一時間又無語,梁襲:“我去洗手間。”趕緊吃,趕緊散。
梁襲一走,原本有些尷尬的沉默變成了沉默,波比沒話找話,對菲奧娜道:“你放心,我們正在全力調查塞拉死因,一定會將兇手繩之以法。”
菲奧娜點頭:“哦。”語氣態度很敷衍。
又沉默一會,相比于波比展望未來的復仇,菲奧娜更感性的進行回憶:“她可以說是我的半個老師。假如我們有十個問題中,我向她請教九個,她只會向我請教一個。我和她在現實見面時說的話加在一起,不如我們一天在網路上說的話多。最好笑的是,剛開始我們我們出去逛街喝咖啡,明明在對方的身邊,更喜歡找藉口離開用手機資訊進行溝通。當然,我指比較私人方面。比如她後悔錯過剛才那家店的紅色包,藉口上洗手間,發訊息詢問我。”
菲奧娜道:“後來就好多了。”
菲奧娜滔滔不絕的說起自己和塞拉的往事,結束之後,期待看波比希望和自己一起緬懷。
波比想了很久:“我和她很簡單……你掉馬桶裡了嗎?”太難受,自己和塞拉的關係太難受。自己只是一位暗戀塞拉的男生。萬一菲奧娜告訴自己,從未聽塞拉提起過自己,那不是太丟海王的面子。萬一菲奧娜告訴自己,塞拉一直喜歡著自己,只是害怕受傷沒有接受自己,那自己今晚豈不是非常難過?
菲奧娜抓狂:“你們兩人都這鳥樣?”氣死人,能不能好好聊天?動不動就呼叫援軍。
感性的人很容易受到情緒的指揮,一怒之下菲奧娜不吃了,站起來走人。更該死是從洗手間出來的梁襲和波比那種虛情假意的挽留與道歉讓菲奧娜恨不得踹他們兩腳。
菲奧娜走後,保鏢從汽車後備箱拿了一臺嶄新的膝上型電腦,在一位保鏢幫助下完成聯網。梁襲和波比經過討論之後,給南區刑偵部的主管,貝克的頭頭髮去了一封以玫瑰為名的郵件:塞拉是孤老會礦石團成員。
發完郵件,兩人吃吃喝喝結賬準備離開,梁襲接到了北區刑偵部羅密歐的電話:“聽說塞拉是你朋友?”
梁襲回答:“啊?”
“不是啊?”羅密歐道:“不是就好,我和上司聯絡,決定臨時聘請你為北區刑偵部翻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