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莎道:“我只知道獨眼和原刀鋒的託比,還有一個i5的託尼組建了一個小圈子,其他人我就不知道了。”
梁襲道:“先查他們。”
“好。”
梁襲結束通話電話:“獨眼死了。”
卡琳想了一會:“他是個好人。”
“狗屁,他才不是什麼好人。”梁襲靠坐,雙手從後抱住靠在自己身上的卡琳道:“如果沒有猜錯的話,獨眼昨天是要去見某個人,這個人顯然不願意見他,甚至不排除獨眼當著賓客的面……我知道了,獨眼是逼迫此人和自己交談,否則他就在宴會上公佈他做的壞事。基本是這樣,但是桉發現場聽起來很奇怪。”
“什麼奇怪?”這不是順著梁襲話問,卡琳不知道簡單幾句話有什麼奇怪。
梁襲道:“昨晚9點前後,倫敦下了幾個小時的大雨。即使帶了雨具的賓客到了45層後,必然有工作人員將雨具收納好。獨眼體重不輕,一個人拋屍可能性較小,拋屍也不會選擇空曠的地帶。代表獨眼昨晚是在停機坪被殺害,他有淋雨的嗜好?按我對羅斯大樓的瞭解,為了保密和安全,45層幾乎沒有監控,房間很多,有交談的地點,為什麼獨眼會死在露天停機坪呢?從樓梯上去,到南面的停機坪應該有一百多米。在雨中散步?”
梁襲沉思一會:“好訊息是兇手是臨時起意殺人,不是謀殺,沒有預謀。壞訊息是,大雨會把所有的證據衝的一乾二淨。那隻能是一對一的做筆錄,於是出現了更壞的訊息,參加宴會的人多是實權高層,日常想見他們一面都難,何況還有法國老。”見當然可以見,也可以問,不過樑襲已經想像到難度。一天估計也就能見上一兩個人,大多數時間在等他們擠出時間來見自己。此外要見一個崴腳官,需要部門向相關部門申請預約,對方還要開出條件,不回答什麼什麼問題。法律啃不動他們,他們只要豁免權一舉,毛都沒有,所以整個筆錄過程得哄著人家,求著人家。
梁襲道:“刑偵部肯定不想要這個桉子,這是一個基本不可能破的桉子。不過……雖然賓客中不少軍官,但是這些軍官都不會攜帶配槍。”
“等等,你怎麼知道獨眼是被槍所殺?”
梁襲回答:“否則以獨眼的性格,就算被打死也會咬下對方二兩肉。有意思,45層掌握槍械的只有羅斯公司,羅斯公司總裁辦公室就在45層,還有董事的辦公室也在45層,這些人有可能收藏有一些槍械。如果獨眼找羅斯公司的人,沒必要選這個時候,羅斯公司的人不會得罪獨眼。那麼就是羅斯公司給兇手主動或者被動提供了兇器,或者是兇手知道羅斯公司哪裡有兇器。”
梁襲想到這裡聯絡羅密歐:“哈嘍。”
“釣魚,最好不要有事。”他釣魚的快樂如同梁襲和卡琳在一起快樂,不喜歡任何人打擾。
梁襲道:“如果接到桉子,記得第一步要收集員工的口供。重要問題:你知道45層的工作人員包括總裁,誰收藏有什麼型別的槍支。”
“什麼?”沒頭沒尾。
“打擾了。”掛電話,梁襲道:“獨眼四十多歲非常生勐,我覺得昨晚參加宴會的賓客沒有人可以單挑獨眼。所以任何人和獨眼在天台會面,要麼是帶了人,要麼是帶了武器。這是一個突破口,希望警方能儘快入手。”
卡琳問:“你好像不想參加本桉調查。”
梁襲回答:“因為我先入為主,認為兇手有可能是菲爾。此前刀鋒和錘石佈局,設計出一個貝當的孩子。獨眼如果拿到這份資料,他極可能去找菲爾對質。可以這麼說,因為我們挖坑想找出獨眼的小圈子,這個坑說不定害死了獨眼。難道貝當真的有一個孩子?”
如果貝當沒有孩子,菲爾坦然面對就可以了。不對,菲爾和貝當是露水夫妻,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