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臉無奈,似乎對龐統十分鄙視!
“怕死就怕死,何必多言!”龐統道:“司馬懿,你當真不敢安戰?”
“少在那裡呱噪!”司馬懿冷笑道:“並非我不敢出戰,而是不想中你的計謀。想打擊我軍士氣,你還嫩了點!剛才我還有心情應付你,現在沒有了。若要戰,我就派人與你戰,若你不戰,就死遠些!當然,你想在城下辱罵,也由得你去。在下疲憊,現在就去休息了!顏良、文丑,你二人分兩班鎮守城池,任憑對方做什麼,都不得出戰!文長,隨我去喝一杯如何?”
“謹遵軍師之命!”顏良、文丑可不敢多言,趕緊抱拳應命,下去安排士卒守城。
“軍師有命,在下豈能不從?”魏延淡淡一笑,伸手道:“軍師請!”
“請!”司馬懿笑著拉住魏延的手,與他一起下城去飲酒,城頭上只剩下曹軍士卒傲然挺立。
“呼心一陣風吹過,看著空蕩蕩的城頭城下的龐統感覺有些淒涼他何嘗遇見過這種情況。淩統有些猶豫的問道:“軍師我們怎麼辦?還派人罵陣麼?”
“罵個屁啊!”龐統實在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轉身下令道:“全軍聽令,隨我回營!”
江東軍折騰了大半天,又撤回了大營,朱治等人也被叫了回來。聽說連龐統都誘敵失敗,朱治、董襲心中平衡了。原來不是我軍太無能,而是敵人太狡猾!坐在中軍大帳的帥位上,龐統一臉苦惱。眾將站在下面連大氣都不敢出,生怕擾亂了他的思路。
“你們說,怎樣侮辱人才會讓對方生氣?”苦思冥想了半晌,龐統都沒有主意,他便抬起頭,向帳內眾將詢問,以集思廣益。
“啟稟軍師,常言道:仇人見面,分外眼紅。仇恨中,最厲害的就是殺父之仇,辱母之恥,奪妻之恨六淩統搖頭晃腦的說“不如從這方面下乎?”
“司馬懿之父司馬防在壽春,他的母親聽說早已化成一堆枯骨,而他妻子也在壽春,你說怎麼下手?再說了,就算殺父、辱母、奪妻都行,可現在遠水救不了近火!”龐統嘆了一口氣,看來調龘教名將之路,還任重道遠!
“呃六淩統搓了搓下巴,看了看帳篷頂,有些喪氣的說:“末將沒有主意了!”
“軍師,我倒有一些想法!”一直看著腳下的朱治,彷彿在看什麼兵書。
他突然抬起頭,露出了一個很奇怪的表情。
“哦?君理有什麼主意,還請速速道來!”不怕沒主意,就怕不思考。朱治也是頗有智謀的老將,龐統聽說他有主意,便有些興奮。
“說來慚愧!”朱治苦笑道:“我的家族中有一個紈絝子弟,怎麼教都教不好,而其父卻是一個老好人,一輩子都沒和別人紅過臉。可是有一次,我卻發現他父親竟然氣到拿笤帚追著他打,便有些奇怪。要知道,那小子吃喝嫖賭五毒俱全,他爹都沒有生過氣!好奇之下,我便上前詢問,原來那小子去青樓喝花酒,結果酩酊大醉,穿著青樓女子的衣服就回家了。他父親認為,穿女子衣服不僅僅是對他父子的侮辱,更是對家族的侮辱,這才發了大火y
“君理果然大才!”龐統笑道:“你是說送一套豐樓女子的衣服給司馬懿?”
“不一定要青樓女子的衣服,普通女子的衣服就可以了!”朱治笑道:“我軍在江陵,實在無法搞到青樓女子的衣服,若回江東取,又太費事。就近找百姓買一套鮮豔點的女衣送給司馬懿。若他生氣,自然會出戰,若他不生氣,就算是青樓女子的衣服也無濟於事!”
“君理所言甚是有理!”龐統道:“既然此事由君理提出,就由你去搞一套女子衣服,明具我去送給司馬懿!”
“這心朱治突然有種想抽自己嘴巴的感覺,這麼多年來,他的衣服都是由妻子準備,又訶曾買過女人的衣服。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