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一肚子的話想說,不過現在最首先要做的是餵飽楊歡的肚子。之前因為他情緒不穩,急於求一個答案,已經耽誤了好一會,他可不想再讓自己的老婆孩子餓下去了。
聽到廚房裡傳出動靜,楊歡從流氓兔中抬起腦袋,臉上的笑容漸漸褪去,翻了個身抱著被她揉成了一團的兔子,四仰八叉的將沙發當成了床仰躺著睡了上去。
葉祁奕剛剛說的話,要說她真的半點觸動都沒有是肯定不可能的。
生氣?何止。
如果時間倒退回媽媽剛剛出事的那個時候,她要是知道了葉祁奕的想法一定會忍不住撲上去掐死他,只不過現在畢竟不是那個時候。
時間雖然說不能撫平一切傷痛,讓人忘記所有悲傷,但是卻能讓人變得更加理智的看待這一切。
就像她之前說的,事故就是事故,無論因為什麼原因導致了這場事故,只要不是有人故意針對她媽媽,那就只是一起意外。更可況現在與其說是她難受彆扭,倒不如說是葉祁奕自己過不了自己那一關更恰當一點。
真是的,她這個受害者看起來都沒他那麼痛苦,就為了年幼時的一個不懂事的念頭,用得著嗎?
唉,沒想到以往總是運籌帷幄,好像一切都在他掌握中的男人,一旦鑽其牛角尖來,會比普通人還要讓人頭疼。
不過雖然這麼想著,楊歡的嘴角卻勾了起來。
葉祁奕能這麼認真的對待這件事情,能在今天將這些話原原本本的告訴她,楊歡想,她其實還是高興大過於不滿的吧?
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的葉祁奕,一眼就看到了躺在沙發上,微彎著嘴角,閉著眼睛睡得無比香甜的楊歡,下意識的放輕了腳步。
雖然楊歡只離開了他幾天,可是葉祁奕卻覺得,這樣看著她恬靜的睡臉,好像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一樣。
不過無論怎麼樣,她還是回來了,也幸好她回來了。
“唔……好了?怎麼不叫我?”一聞到食物的香味,楊歡就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她居然剛剛居然不知不覺的睡著了嗎?果然還是自己家裡好啊,哪怕是沙發都比豪華大床睡的踏實。
“很累?”扶楊歡坐起身,葉祁奕將人半摟在懷裡,也不將碗遞給楊歡,自己端著一口一口慢慢的餵了起來,“有點燙,慢點吃,你的手是怎麼回事?”
本來還想自己端過來直接喝的楊歡一聽他這話,就知道沒戲了。
“被瓷片劃傷了,剛剛在醫院的時候已經重新處理過了。”楊歡可不敢告訴他,這傷口具體是怎麼弄得,不然她這頓飯又可以別吃了。
不過楊歡不想說,葉祁奕卻很想知道,“怎麼會被瓷片劃傷?肖慕言不是說你這兩天在他家做客的嗎?他們居然讓你受傷了?”
楊歡詫異的看了眼葉祁奕,“你居然真的信那隻老狐狸的話?如果不是今天你們說了他的身份,我到現在都還以為他是許家的司機呢。”
“許家?對了,你之前也提到了許家,這和許家有什麼關係?”葉祁奕總覺得這幾天發生的所有事處處都透著詭異,而楊歡在今天這樣極差的時間裡突然出現,就更是讓葉祁奕覺得蹊蹺的不行,只是他到現在都沒有想通是怎麼一回事。
看到葉祁奕茫然的樣子,楊歡忍不住皺起了眉頭,一個因為見到了葉祁奕而被遺忘了的疑問又重新浮現了出來。
“吶,祁奕,你……”
見楊歡問道一般忽然沒了聲,葉祁奕困惑的低頭,“我怎麼了?”
“沒事。”楊歡笑著搖搖頭,“我只是想讓你快點喂。”
“一下不可以吃太多,等等你可以先睡一覺,晚上我喊你起來吃宵夜。”雖然知道楊歡一定沒說實話,不過葉祁奕卻沒有多問,連帶著剛剛關於許家的事都被他暫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