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慢著!你們是什麼人?”穿著黑色鎧甲計程車兵一見到是水怪,眉頭都皺得死死的。雖然海月國王的法律裡明文規定不得欺辱鬥獸,但是這可是水怪,害得他們國家一日不得安寧的罪魁禍首!“過路人而已,想找個地方歇腳。”夏侯顏淡淡道。
只是,士兵好像根本不相信她,用狐疑的眼光打量她一下之後,才義正言辭拒絕:“不行,你們不符合規矩,不能進去!”夏侯顏覺得自己的太陽穴跳動的厲害,但她還是暫且將脾氣忍耐下來,“敢問,我們那一條不符合了?”
士兵滿臉不耐煩地答道:“說不合格就不合格,哪來這麼多的廢話?快給我滾!”
夏侯顏雙頰驟生寒冰,眼中冷光四飆,“回去告訴你家主子,再不識相,就別怪我在老朋友的地盤上動手了!”說罷,扔出一塊玲瓏剔透的玉佩,竟然是皎然如血!士兵的臉色一下子變得比白紙還要白,趕忙小心翼翼捧起玉佩就朝裡邊奔去。
海月聖令——見令如見君!
狗眼看人低!
夏侯顏嗤之以鼻。水怪則是睜大雙眼,好奇看著她。
“夏侯院長!”
一聲激動的聲音從遠處傳來,夏侯顏轉頭一看,頓時被滿眼的銀光所覆蓋,銀髮銀眸,竟是那個俊秀的王儲,只不過眉心之間多了幾分憔悴,想是近幾月來的形勢加重,讓他不少奔波。“殿下。”夏侯顏微微驚訝,想不到還沒進王城,就見到人了。“你太見外了,喚我落蘇即可。”他微笑。
那人從楊柳扶風的暖陽中走來,襯得其雙眸熠熠生輝,更是猶如神人一般。水怪看傻眼了,真、真是好美的一個人,竟然有了銀白色的頭髮和眼睛!
“那你也別見外了,我已經不是院長了,叫我夏侯就行。”夏侯顏微微一笑,言語之間,已經少了幾分疏離淡漠,多了親近之意。
不是院長?什麼意思?落蘇一怔,正欲說什麼,就被一道粗嗓門蓋過了:“啊呀!夏侯,你可終於是來了!”海王從城門內狂奔而來,拍著手,一副見到了救星的模樣。
全然不顧那守城計程車兵們一副跌破眼鏡的表情。
落蘇看著自家父王拉著別人的噓寒問暖,不禁頭疼,父王又犯了話嘮的毛病了。
於是他趕緊終止了話頭:“夏侯一身風塵僕僕,想必是趕路已久,先去裡邊休息一下吧!”海王一拍額頭,爽朗大笑,“你看看孤,高興得連這個都忘了!來來來,夏侯,孤一定給你安排一個舒適的房間!”他絲毫不介意他與夏侯顏由頭到腳只見了兩次面。
盛情難卻,對於父子倆的客氣熱情,夏侯顏只是輕輕搖頭,“海王,其實夏侯這次也是偶然被傳送到這裡,估計不能待得太久,所以趁這個時間,夏侯想,應該趕快把海月的動亂給平定下來。”她這一說,父子倆的臉色就難以保持之前的開心了。
“唉,夏侯,不瞞你說,現在我海月,正陷入一個極大的陰謀之中。”海王靠著旁邊的楊柳坐了下來,在此守著計程車兵們識相退到了一旁。“我按著你的方法去做,的確抓出了內奸,但是,想不到那竟是我的二兒子……唉!冤孽!此子勾搭上了西海三公主,非卿不娶,竟要欲以海月王國作為聘禮!”
“父王,別太擔心了。”俊秀王儲微微輕嘆,“事情總會有解決的。”海王沉默不語,但臉上明顯流露出哀傷和憤怒的神色,為二兒子的決然感到心寒。也為兒子居然不顧百姓性命竟是要把海月王國作為聘禮的行為感到憤恨。更痛心的是,他當了一個失敗的父親。
裡邊的錯綜複雜的事情夏侯顏也不太感興趣,她只是問道:“如果我讓水怪重返岸邊,永不覆上,不知道對你們平穩局面可有幫助?”她這樣一說,兩人的眼睛都亮了,“那真是最好不過的了!”海王感慨道,“你可真是我海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