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鼻孔都瞪得大大的,隱隱可見長長的鼻毛,就像是一隻氣急的老母豬一樣。
“隨便,反正我可不會留情。雖然說本公子風流,認為全天下的每個女人都是最美的,不過本公子對一鍋白毛黑皮的肥肉可不感興趣,自然也就提不起憐香惜玉的心情了。”夏侯公子笑得十分欠揍。
“妹妹、妹夫,你可得為我做主啊!”珠寶婦女氣得一張圓餅臉都變成了圓盆臉,見一計不成,立即對她身邊的何初柔、劉尚痛哭流涕,要有多悲慘就有多悲慘,就像是少年喪父,中年喪子,晚年貞潔不保似的。
“想我何如花年輕的時候,要容貌有容貌,要身材有身材,追我的人可以排成十幾條街了。就算是現在,也是徐娘半老,風韻猶在,可是這個小子居然說我是一鍋白毛黑皮的肥肉!嗚嗚,這簡直是太過分了!”珠寶婦女一邊用白絹擦拭著硬生生逼出眼淚的眼角,哭得可真是“我見猶憐”、“梨花帶雨”。
眾人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
“好了,好了,別哭了。”肥頭大耳的中年大叔何求見自己的妻子拼命向自己使著眼色,好久才消化,趕緊安慰假哭得一張臉都快僵硬的珠寶婦女。
然後像是裝大佬一樣輕咳了幾聲,很有威嚴的挺起胸膛和肚腩,聲音低悶,“妹妹、妹夫,你們都看見了,這個小子不知好歹,不僅欺負我兒,還辱我妻兒,這口氣,大哥一定要出!你們都不要阻攔大哥!”
“那大哥想要怎麼著?”劉尚不動聲色,何初柔則是皺著眉。
見劉尚“乖乖”聽他這個大哥的話,何求也覺得自己臉上很有光,更加氣昂昂雄赳赳的揚起下巴,睥睨著夏侯顏,“我要這個小子向我妻兒道歉,三叩九拜,喝我兒的洗腳水!這還沒完,我還要拔去他的舌頭和挖去眼珠,讓他深刻的認識到,什麼是禍從口出、有眼無珠!
“至於他的家人嘛,殺殺殺,全都給我殺光,誰叫他們的兒子如此的不懂事,牽連了他們!這可怨不得了我!”何求擺擺手,表情就像觀音菩薩一樣憐憫同情,好像這樣的懲罰是多大不得了的恩賜,要眾人跪拜接受。
何求好像看見了夏侯公子的下場一樣,憐憫地瞅著她,“小子,記著啊,投胎的時候一定要記得教訓,不然的話,你還是會死的很慘的。那樣的話,你的家人又被你給連累了。不然的話,就投胎做畜生吧,畜生挺好的,無憂無慮,就是死的時候結局悲慘了點,除此之外,都很好。”
“怎麼樣?要不要考慮一下?”何求笑眯眯的,將本就幾乎看不見的眼睛更是幾成了一條縫,看起來格外猥瑣。“嗯,好,很好,非常好。”夏侯公子也是笑成了一朵花似的,漂亮的雙眼眯成了彎彎兒的月牙,透著迷人的色澤,讓人捉摸不透頭腦。
“咦,原來你在這呀!”正在這個緊張萬分的時刻,清靈悅耳的聲音驀地插了進來。
夏侯顏感覺到手臂一沉,軟軟溫熱的玲瓏嬌軀就貼了上來,隨意轉過頭,就對上了一雙閃爍著笑意、水靈靈的杏眸,“嘻嘻,終於抓著你了,這下可不准你拋下我離開,本小姐才不放人呢!”蕭悅小美人撅起紅豔的小嘴唇,眨著扇子一般的纖長睫毛,笑起來很是甜美清純。
眾多未婚人士的心肝盪悠悠的。
“蕭小、小姐!”一瞅見蕭悅小美人,何全斌就彷彿三魂丟了七魄,眼裡全剩下那張笑靨如花的容顏。美,真的是美極了!世界上哪會有這樣完美的美人呢?不行,她是他的,是自己的,誰也搶不走,反正誰也不準搶!
“哎呀,兒呀,你認識蕭悅小姐嗎?”珠寶婦女倒是雙眼發光看著蕭悅小美人,把先前的事情拋到了腦後去了,看蕭悅小美人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堆金山銀山似的,還流出了口水,把蕭悅小美人嚇得倒是夠嗆。
蕭悅小美人緊抓著夏侯顏的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