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沒有那令她喘不過氣的責任、壓力。現在的她,沒有那故作成熟的沉穩,倒是年輕了好幾歲,整一個天真活潑的大孩子。 他摘下茶色墨鏡,與她的視線相對,她倒是驚呼一聲,然後又不解撓撓頭,“奇怪,我怎麼感覺見過你似的,但是,我真的沒見過你。”楚非言聽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