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重新打理好的包袱,漫漫道:“教我如何?” 白衣人再次叩首:“屬下本就為此而來。” “你們的新主子倒還挺善解人意。”容修笑了,略帶嘲諷道:“起來罷,都換東家了沒道理要給老東家的兒子下跪,何況我這不是還有事求你來著了麼?” 白衣人並不答話,只是沉默地站起來。 容修突然欺身上前,看著白衣人的眼睛,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