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等一下,我還能打……”
馬玉宣艱難的爬起,餘亦墨看他的嘴角已經溢。看他剛才捱了那一下,估計肋骨已經斷了幾根。
他緩緩悠悠的站起來,眼睛死死的盯著胡紫茗。
“是你逼我的。”馬玉宣將早早藏在口中的藥丸咬碎。但下一刻,他瞪大了眼睛,本來應該湧現在身體裡的能量居然沒有出現,燃血丹失效了?
“我是馬玉宣的家長,我替他棄權。”就在這時一箇中年男人匆匆穿過人群來到擂臺下,“老師你可以宣佈了。”
“哦……好,這一輪胡紫茗勝。”
胡紫茗面無表情的走下了擂臺,甚至沒有看馬玉宣一眼。
馬玉宣面如死灰,一個踉蹌又倒下了,好在這時幾個相熟的同班同學都結束了考核,趕忙上去扶住他。其中也包括擂臺邊上的餘亦墨。
很快,那個自稱馬玉宣家長的中年男人也走了上來。
“怎麼傷成這個樣子?”他皺著眉頭關切的問道。
“不要你管。”回應他的是馬玉宣冷漠的聲音。
“讓我來處理吧,應該只是肋骨斷了,現在就治療不會有什麼大事。”
很快學校的醫療保障團隊來了,這次考核除了平時駐校的醫修,學府還特意從縣醫院借了些人,為的就是全力保障學生的安全。
給馬玉宣治療的是一位三階醫修,對他來說斷幾根肋骨確實不算什麼大事,當場就可以處理。
只見他一掌放於馬玉宣受傷的肋骨處,掌中發出淡淡白光,隨後又從包裡掏出一支青色藥劑,塗抹在馬玉宣身上。完成以後便交代助手幫他固定。
“肋骨已經接上了,回去以後買點活絡膏,早晚各塗一遍,塗三天。近期就不要劇烈活動了。”
“謝謝老師。”完成了固定,馬玉宣覺得自己已經好多了,他在餘亦墨他們的攙扶下站了起來。
那醫修只是笑笑,“是個堅強的孩子,肋骨斷了還是挺疼的,剛剛旁邊擂臺的小姑娘哭的梨花帶雨的,你吭都沒吭一聲。”
他又轉頭對馬玉宣的家長說道:“做家長的,不要給孩子太大壓力,為了一次考核真落下什麼毛病,那可不值得了。”
“是是是,老師你說的對。我們以後一定注意。”
醫修走後,那中年男子想去扶著馬玉宣,但馬玉宣卻拒絕了他的好意,在兩個同學的攙扶下走下了擂臺。
“我是馬玉宣的父親,這孩子平時就倔,可能這次傷到了自尊心了。讓你們看笑話了。”馬玉宣的父親有些尷尬的對還留在擂臺上的餘亦墨等幾個同學說道,“這次謝謝你們了,我先帶他回去,你們有空來家裡玩。”
馬玉宣父親的聲音很溫柔,與同學們告了個別就匆匆去追馬玉宣。
“墨墨啊,你說這馬班長好像和他爹不怎麼和諧啊。”
“我好像聞到一股狗血的味道。”
“我說你們是真八卦啊。”餘亦墨對這些同學也是無奈,但更無奈的他竟然他聽到擂臺下傳出幾個同班女同學的聲音。
“看到了嗎,看到了嗎,馬玉宣他的腹肌……好白啊。”
……
此刻馬玉宣坐在回家的車上,他只是呆呆的放空自己並不說話。開車的正是昨天給他燃血丹的張叔,整個車裡的氣氛有些尷尬。
“玉宣,你也別怪張叔,是我吩咐他這麼做的。要是你真服下燃血丹,你媽得心疼死。”
“你別提他。”馬玉宣大吼道,像個受傷的幼獅。
車裡一下又沉默了下來,一直到馬玉宣的父突然收到了一條靈犀,他看完皺了皺眉頭。
“事情他都知道了,他要我現在帶你過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