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虧。”
“但是大方向還是堪憂,我軍軍務緊缺,瀚海國那邊也暗潮湧動,我國腹背受敵,後援無力,再不送個大捷報穩定軍心恐怕……”
“藩籬國前路軍10萬兵已經在無涯鎮外安營,我們要分多少兵力去援守?”
“無涯鎮民早已經安排撤離,現在只有一萬兵死守,恐怕守不住多久就要全軍覆沒,我們損失不起了……”
“那就不守啊。”聽著幾個將領憂心忡忡的討論,念祖嘴賤的突然答了一句,然後所有人都看向了床上歪著腦袋躺屍的他,等待下文。
“額……”被十幾雙期期艾艾的目光鎖定,念祖一時有點不太適應。
“說清楚。”唐文峰輕輕敲了敲桌子,似是提醒眾將領不要把人嚇傻。
眾將立刻回神,有些掩飾性的輕咳了一兩聲,裝作不太在意的洗耳恭聽,像是僅僅聽取一個不知能否用到的建議或意見。
念祖癟癟嘴,就決定信口開河,“只要暗中把整個鎮都設上陷阱,機關,然後讓那一萬軍洋裝不敵退走,把人引進鎮,接著……”
“對啊!我們可以這樣吧啦吧啦吧吧啦……”
於是,在唸祖開了個頭之後,眾將領接過了話茬子,直接把計策補全,把細節完善,甚至連什麼地方用什麼機關,如何環環相扣弄死更多人都大咧咧的興奮討論著。
末了,眾將領命而去前都對床上目瞪口呆望著他們的念祖豎起大拇指,道:“不愧是第一謀士。”
念祖下巴落地的看向唐文峰,唐文峰高深莫測的摸了摸有了鬍渣子的下巴,點頭道:“的確。”
我這是坐實了名頭嗎?我TM什麼都沒說都是你們腦補出來的好嗎?念祖扶住自己的下巴,突然覺得自己的未來堪憂了。
作者有話要說:
☆、放人了
我是個院生,在我養傷期間,百里之外的無涯鎮傳來捷報,我軍以兩萬人截殺了敵軍八萬人,併成功俘虜了敵軍剩餘的兩萬餘人,還活捉了敵軍將領。全軍都在頌揚火峰軍第一謀士的料事如神,決勝於千里之外,讓我萬分佩服他們口中的那個與我同名同姓的人。
眾將領喜氣洋洋的再一次聚到唐文峰的營帳,有意無意的掃一眼在喝藥丸的念祖,各個嘴角那意味深長的笑意場�椎媚鈄娌畹惚灰┩枰�饋�
念祖不傻,上次如果說是無意的當著他的面討論軍務,那這次就絕對是特意的,一個個特別積極的在討論著怎麼處理那些俘虜,以往為了以防萬一都是直接殺掉的,這次不知道唐文峰抽的什麼瘋,打算先放一放,拿出來討論討論。
念祖不願意上當,不肯聽,於是跑了。
營地很大,巡邏兵一隊隊的穿梭來往,見到念祖都十分恭敬的行注目禮,念祖頓時覺得一個頭兩個大,漫無目的的四處散步,然後被一陣陣慘叫引了過去。
為此,念祖萬分後悔自己擁有這份好奇心。
這是俘虜營,除了一個草棚子能擋下雨就再沒遮掩的東西了,兩萬多俘虜被繩索束縛著,傷痛無人管。他們有的仇視著周圍警戒計程車兵,恨不能食人血肉;有的灰暗的望著遠方的天空,眷戀著遠方牽掛的人;有的乾脆閉著眼,也許是在回顧活著時的點點滴滴……
濃郁的死氣揮散不開。
“他們最後會怎麼樣?”念祖偷偷抓了個巡邏兵指了指那些俘虜問。
“殺唄,我們沒有多餘的存糧養活敵人。”士兵答得理所當然。
“你們這麼對他們,難道就沒想過自己也可能有一天變成俘虜嗎?”念祖氣短了。
士兵臉色一寒,嚴肅道:“我大黎沒有投降的兵!”說完,轉身便走了,好像是因為念祖無意的質疑而生氣了。
念祖看著那年輕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