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是些逃避過法律責任的大壞蛋。
小白和大家逗著趣的走進了方言的辦公室,看到的,就是方言一張冷冷的臉。
白果把門帶上的同時,笑容也不見了,每當看到方言,她都笑不出來,尤其最近兩天,方言的目光讓她渾身的不自在,而且把自己叫到辦公室的時候,他都會拉上百葉窗,這讓她覺得方言很大程度是出於私心。
“方副隊長,有什麼事情嗎?”
白果站在門口,似乎方言一說沒什麼事情她立刻就要走似的。剛才還有說有笑,可看到自己就這個樣子,方言心裡更彆扭了,他卻沒有在自己的身上找原因,殊不知他的目光有多麼的不禮貌。
“白果小姐,我想知道,你要如何處理那些準備起訴的市民的要求呢?”
方言的目光裡有一種讓人難受的懷疑,白果非常的不舒服,她知道方言這話是什麼意思,“方副隊長,這件事情已經得到了局長的批准,如果你有什麼異議,去問局長。”
方言就好象沒聽到一般,“我想,你是要拜託甄英雄去解決吧?”
“我再說一次,你有問題問局長去,如果沒有別的事情,我先出去了。”白果很不爽方言的態度。
“白果小姐,你父親已經回省廳了,我不知道這件事情和他的決定有沒有關係,但我覺得悲哀,”方言用一種很異樣的口吻說道:“我們是警察,居然要拜託黑社會去解決矛盾,這真是一種悲哀。”
白果已經要開門了,聞言,又轉過了身,“方言,你有話就直接說出來,含沙射影的不是男人!是,我是拜託甄英雄了怎麼了?我以個人的名義拜託他,他以個人的能力幫助我,這又怎麼了?禍是他闖出來的,他願意為此承擔責任,有什麼不應該嗎?你說他是黑社會,他去解決事情的時候是偷了搶了勒索了還是打了罵了侮辱誰了?如果他不承擔責任,那才是黑社會的行徑呢!難道他為自己的行為負責也是錯的嗎?他給傷者提供的住院治療比其他醫院強了不知多少,他配合警方積極向善有什麼不對?難道他非得一輩子頂著黑社會的帽子讓你鄙視讓你罵啊?他就不能有改過自新的機會嗎?!”
白果和甄英雄在一起的時間久了,嘴皮子溜了很多,一通激動的反問下來,愣把方言問懵了,這丫頭說的有理有據,好象甄英雄是在為了自己惹的禍而負責似的,雖然方言知道,依照甄英雄的為人,白果不求他,他肯定懶得管,這件事情他大可仗著白耀天用的上他而裝大爺,能整死原野的機會他會放過嗎?偏偏,白果用了一系列的反問,駁的自己無話好說。
“方副隊長,我感覺你好象很希望原野隊長被處分,怎麼了?你這個省廳的苗子看上了朗朗市刑警隊隊長的位子,想取代他嗎?”白果冷冷道:“你這人真虛偽!”
“我虛偽?”方言有點惱羞成怒,“我哪裡虛偽了?白果小姐,我不明白你這話什麼意思!”
“你針對甄英雄,我就是這意思!”白果道:“朗朗電視臺事件需要甄英雄的幫助才能破案,就算他是個黑社會,但他同意配合我們,他拿出誠意與警方合作,你為什麼話裡話外都是對他的不滿?你的個人情緒有可能影響你的指揮判斷能力,我會和局長提出請你迴避的要求!”
“我回避?應該回避的是你吧白果小姐?”方言已經有些抓狂了,他也知道自己的個人情緒有些失控,但他就是不能接受白果為甄英雄說話,“甄英雄協助警方?可笑,你爸爸為了自己的政治利益,拿你做誘餌,把你賣給了甄英雄!甄英雄僅僅是想得到你才與你父親合作,他們是各取所虛的勾結!”
“你閉嘴!”白果怒道:“方言,我一直覺得你僅僅是一個自大狂傲,目中無人的傢伙,卻沒想到你如此無恥,你瞭解我爸爸多少,瞭解甄英雄多少?你有什麼資格這麼說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