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不允許我動用那件寶物……”
說完;他又閉上眼睛;似乎在仔細感應什麼。
很快;他的眼中已經浮現出了一絲喜色:“有了哼我的冰魄龍魂劍除了殺敵以外;更是蘊含著一絲纏魂之力;只要你不逃出百萬公里外;就休想脫離我的感應動用那件至寶;儘管會惹來師尊的不滿;不過;若是我可以得到這個小子身上的神國……”
念一至此;李青書已經沒有任何猶豫;迅速祭出自己的破空梭;剎那間破空遠去。
“好強;秦天璣居然強大到了這等程度”
直到李青書、蘇天齊、蘇化雲等人全部離去後;蘇影才稍微有一絲喘息的機會。
“青書師兄居然都沒有將他留下而且;連陛下都出手了”
蘇劍英的神色中有一絲恍惚;在他心目中李青書、蘇天齊是最至高無上的強者;任何敵人;只要他們二人動手了;都能夠輕而易舉的鎮壓;而秦天璣;不過是一個小勢力來的頭目罷了。
但是剛才秦天璣的強橫表現;卻將他心目中對李青書、蘇天齊等人的崇拜;全部擊碎。
“秦天璣……”
蘇劍英、蘇影二人身後;繡紅神色複雜的喃喃自語。
這一刻;她的腦海中;不禁浮現出當日第一次求見蘇洛河的那個少年……
曾幾何時;這個在她看來遠遠配不上自家小姐的少年;居然已經成長到了這種程度;就連高高在上的老爺;以及星恆天朝的蘇天齊陛下;都要為之忌憚、棘手。
“咻”
距離星恆天朝首都四十萬公里外的一座山丘上;秦天璣的身形瞬間出現。
出現在這片山丘上的秦天璣;並沒有再逃亡;而是第一時間沉默了下來。
和先前在星恆天朝帝都相比;他的臉上;哪還有絲毫肆意、張狂?
“蘇洛河”
秦天璣口中喃喃唸叨著這個名字;腦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現出當年在日輝城第一次看到的那個衣裙翩翩;自在灑脫;宛如謫仙臨塵的女子。
聯想到不久前她親口對自己的說出來的那番話語;他的心中;頓感一種無言的痛疼;宛如有一柄生鏽頓刃的刀子;在上面一下一下的割划著;將那道本就已經裂開的傷口;不斷撕大。
“蘇洛河”
秦天璣猛然抓住自己的心口;在星恆天朝帝都中一直挺得筆直;不肯有任何脆弱和退讓的身軀;微微彎曲了下來;低低的念著這個名字。
“為什麼”
語氣中;有一種窒息的痛苦
不是不甘;不是憎恨;不是傷痛;不是悔恨而是窒息
一種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應該用何種態度去對待蘇洛河的窒息
蘇洛河;從來就沒有喜歡過他
甚至;都暗地裡表明了拒絕他
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
可是;真正到了這一刻;他仍然感覺到一種窒息一種完全不應該;可偏偏自己在虐待著自己的窒息
“嘭”
突兀的;秦天璣狠狠的錘了一下自己的胸口整個人豁然站了起來
“混賬東西女人一個女人而已”
猛然站起來的秦天璣;眼中浮現出瘋狂與震怒的火焰;這種火焰;針對的並非他人;而是自己
“女人只是一個女人蘇洛河?你心目中謫仙一樣的女子?那又如何?凡人她只是一個凡俗女人看清楚她你心中的神女;仙子;只是一個凡人一個愚不可及的凡俗女子可笑可笑你居然會為了這樣一個女人去心痛去發狂?你這麼多年都修煉到狗身上去了?就因為你這些年來的一帆風順;心靈從來沒有受到磨礪;以至於這樣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都可以⊥你傷心痛苦?凡俗女人;這樣的女人;以你現在的身份;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