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的啊。”石紹被嚴文斌的問題給問住了,他確實是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怎麼做。他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但是就是想不出來啊,他有什麼辦法。
“你他媽的就是犯賤,我說,你不會是真的喜歡上我了吧?”嚴文斌一邊說著,一邊從床上爬起來,越來越靠近石紹。
看到近在眼前的嚴文斌,石紹感覺到了自己心跳的慌亂。這種慌亂讓他整個人也慌亂了起來,‘喜歡嗎?’。‘不可能,我怎麼會喜歡那個人的孩子。’
石紹一把推開自己面前的嚴文斌然後轉身離開了這個房間。被推倒在床上的嚴文斌慢慢的將自己的身子撐起來,看和離去的石紹,嘴角彎了一個弧度。
酒吧裡,石紹大杯大杯的灌著酒,他不斷的想著一個問題,自己是喜歡嚴文斌的嗎?說不喜歡。但是為什麼自己明知道他是嚴紹政的兒子,還放過了他,還在單洛的面前為他求情?那就是喜歡咯?可是自己再怎麼可能會喜歡男人,而且還是那個男人的孩子。
石紹越想越苦悶,越想越煩,而這個時候唯有酒才能發洩他心中的不滿。
“不要喝了。你喝太多了。”單洛一把奪過石紹手中的酒。
“喝口熱水吧,”單佑不知道從哪裡端來一杯熱水遞給石紹。
迷糊的石紹以為是酒,一口就喝了,但是喝了才知道是白水。但也因為這杯酒下肚之後人也稍微清醒了一點。
“你們來啦,快坐。”石紹終於看清了來人,趕忙讓兩人坐下。坐下之後他又一個勁的喝酒。
“你叫我們來就是看你喝酒的嗎?”單洛看著猛灌著酒的石紹一把奪過他手中的酒丟到了一邊。
“不是的,對不起。我叫你們來是想為嚴文斌的事跟你們道歉,對不起,給你們添麻煩了。”石紹真心的道著歉。
“我都說了,這件事我不會追究的,但是如果他要做出其他出格的事我不會放過他的。”單洛嚴肅的說著。
“我知道的,我會管好他的。”石紹點點頭。然後低下了頭。
“石紹,你們是出了什麼事嗎?”單佑問著。
“我們?我們一直都有著問題吧,他一直都很恨我。”石紹苦笑了一聲說著。
“是因為你對付了他父親嗎?”單佑想了想說。
“不是的,他也一直恨著他的父親。”石紹搖搖頭說著。說完停頓了一下又說著。
“嚴文斌在8歲的時候母親去世,被現在的繼母養大,嚴文斌因為從小就失去了母親,母親為了讓他能在這樣一個複雜的家庭里長大,臨死前一直告訴著他,要想活下去,就要不擇手段,自己想要得到的東西要不惜一切代價去得到,這就是嚴文斌現在為什麼會為了得到單洛你而變成這樣的了。做了這樣的事的了。”石紹開始說著嚴文斌的過去,眼裡流露出來的都是疼惜,他自己沒有發現,但是坐在他對面的單佑和單洛卻看得一清二楚。
“嚴文斌現在的繼母會之所以沒有孩子,這都是小時候的嚴又斌乾的事,一次又一次的讓繼母意外流產,最後繼母被確診為習慣性流產,無法再生小孩。嚴文斌自從母親去世之後像是被惡魔附身了一般變得心狠手辣,在長大之後更是變本加厲,為了得到單洛甚至差點殺死單佑。”
“在他調查到他的父親在他母親去世之前就跟現在的繼母有來往的時候,對嚴紹政也就是他的父親生起了仇恨。”石紹大致的說完了嚴文斌的故事。
“那我可以問一下你的事嗎?你為什麼要對嚴紹政下毒手呢?”單佑問道。
“我?我也是對嚴紹政的恨。我母親跟嚴紹政是親兄妹,小的時候他們關係很好,但是嚴紹政為了得到家族的財產,給母親下了藥,然後跟我父親有了關係,結果被家裡人抓個正著,家族裡當然不會允許這種不光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