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為,這一切,都是我該受的,柯楚何,你這樣想沒有錯,我接近你也沒有錯,錯就錯在,我不該傻傻的愛上你。”
“千冬,你變了。”他深深的望進我的眼底。
我失笑,“你喜歡哪個我?是以前那個老是忤逆你,冰冷又沒心沒肺的我還是現在這個無助無奈失心的我。”只有這種明顯的對比,才能讓他知道,我確實是變了,因為愛他,我以前所有的冷靜和理智、灑脫都丟失了,他如何能再懷疑我。
“給我時間。”這似乎已經是他現在能做的最大的讓步了。
我輕輕的顫抖著,“你甚至都未曾說過愛我。”
他輕笑,拉住我後退的手,細細的捏著,“真受不了你這般小女兒的嬌態,有點懷念以前那個你了。”
我嗔怪的掃向他,“好,你再傷害我一次,我就會回到從前了。”
“不,我不捨得。”
去了戒心,柯楚何,已不足為懼了。
“我要聽。”我繼續撒著嬌。
他佯裝不悅,輕咳了二聲。
“說嘛。”我輕搖他的手。
他十分狼狽,“我從未對人說過。”
我驚訝的睜大眼,執著要從他眼裡找出破綻,滿臉的不相信。
他笑著拉我起身,刮刮我的鼻子,招來服務生結帳,大步的攬我出門,不管我的不甘不願。
一上車,我便緊緊的窩在他身上,不願意起身,深深的吸著他身上的味道,像個怎麼也甩不掉的糖人。
“真拿你沒辦法。”語氣雖是無奈,但他眼裡卻看著我現在的模樣,有種幸福和寵溺的味道,歷經種種,我這個女人,他如何能不疼不愛。終於脫掉渾身的保護色和尖刺,接受他的好和溫情,受不得一點點的傷害。
“就算未來是末日,我現在也不願意放手。楚何,你是唯一一個能開啟我心扉的人,別讓我失望,請別讓我失望。”
他不語,卻將車開得飛快,我瞄了一眼,是駛向綠城。
上了樓,拉下窗簾,我們便緊緊抱在一起,我任他粗魯的撕去我的衣裳,只信任的看著他,順著他,與他一同滾落到床上,深深的擁吻在一起,兩條火燙的身軀即刻便融入,分不出彼此,他吻得我透不過氣,腰肢有力又靈活,一下一下,好像怎麼也要不夠,卻又好像憤然的要一次要個夠,對自己帶些懲罰的意味,我知道,他放不開我了,再也放不開,柯楚何,在你身上,我花了近一年的時間,受了這麼多的痛,這麼多的苦和屈辱,忍下多少的淚水,終於有這一天,這些是我該得的,該是你還帳的時候了。
我從不知道,自己竟然有這麼長和穩的耐心,雖然一路曲折不順,但到今天為止,有驚有險,但也算是圓滿的落幕,成就感在這一刻,紛紛湧上,以往的痛似乎都一消而去,只剩暢快。
想到袁美媛的臉,我身上似乎更加的輕快而又敏感,緊緊攀著他的身體,毫不保留的包容著他,承受著他,內心又有一絲瘋狂,突地又哈哈大笑,笑這脆弱的婚姻,可笑的正大光明的愛情,渺小而又偉大的地下情,如何能不讓人興奮,我成功了,成功的俘虜了柯楚何的心,俘虜了一個深深愛著護著妻子的男人的心,林惠怡,相信你成功奪得季瑞國的時候,也沒有我這般的興奮吧。
腦子裡也有一個聲音這樣說,季千冬,冷靜,冷靜,你不能先失去理智,你的重頭戲還未開演,怎麼也得撐到那時候去。
“千冬,怎麼也要不夠你,怎麼辦。”他在我耳畔喘息著,身下的力量一浪高過一浪,我仰著脖子暢快的呻吟,這個問題,我自是不需回答。
“要個孩子,要個我們的孩子!”他重重的頂了幾下,突然急促道,語氣已失去往日的冷靜。
我指尖陷入他肉內,渾身一窒,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