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的男子,男子嘴角含笑,如同春風一般的暖人,他即不躲也不防備,只是摺扇輕搖看著這迎面飛來的地獄天使。
就在拒霜以為即將刺中他的那一刻,那身後的寒氣瞬即打中了她的腰間,她驚呼一聲墜落空際。
就如受傷的白鴿,猶如飄零的花瓣,她落了下來,下面不是柔軟的草坪,而是等待她的侍衛,侍衛手執鋼刀等著將這隻獵物的降臨。
就在這時,橫空劃過一個藍色的身影,是月冰,月冰接住了她,翩翩而落,月冰扶著懷中軟若無骨的拒霜,驚訝地發現她已受重傷,昏迷不醒。
事情發生地很是突然,幾乎沒有讓眾人驚訝的時間便已將刺客制伏,眾人怔愣地看著月冰將那拒霜放下,然後對著掃雪就是一禮:“公子,不過是人家的事,為何要下如此重手?”
掃雪只是淡淡地看著月冰,與此同時,天字包間男子身後的人慾抓拒霜,卻被那男子身邊一華衣女子攔住,那女子丹鳳勾人,豔麗非常:“聽說掃雪公子從未說過話,休得打擾。”
那青衣男子立刻調笑道:“怎麼?你看上了?”
女子但笑不語。
掃雪輕撫琴絃,淡淡道:“別人的事我自不管,但若在我琴下鬧事,就該死。”溫糯的聲音,很淡,淡如即將化去的白雪,但卻浸潤了每個人的心,讓人感嘆,世上怎有如此動聽的聲音。
月冰渾身一怔,看向身後躺著的拒霜,抬眸間,是那個天字包間,她愣了愣,心口的那團氣瞬即消失,她今天的目的已然達到,只是不知那拒霜究竟是何身份。
她看著一動不動的拒霜,笑了起來:“公子還是惜花的,沒下狠手。”只因這一句話,掃雪淡淡得笑了,這一笑,猶如陽光下綻放的白蓮,讓人驚豔,但更讓他們驚訝的是,這對主僕的功夫,絕不容小覷,他們到底是何妨神聖!
天字間的青衣男子站了起來,拱手道:“驚擾了公子的演奏,龍某再次向掃雪公子陪不是。”
“不必。”掃雪淡淡回道。青衣男子揮了揮手,那些圍在月冰和拒霜身邊的人立刻將拒霜捉起,卻不想月冰走到了他們的身旁,護衛當即攔住,月冰看向那名姓龍的男子,眨著眼睛,似乎在向那男子拋著媚眼,那男子微微得笑了,笑容中似乎帶著玩意,他朗聲道:“讓那姑娘進去,既然是掃雪公子的人,不必多慮。”
掃雪的臉陰沉下去,看著月冰對那男子綻放著只對自己才有的笑容,暗道原來月冰對別人也是如此。
月冰收起笑容,走到拒霜面前,“嘶啦”一聲,就扯去了拒霜右臂的袖子,一條玉臂瞬即暴露在眾人面前,與此同時,右肩上一條黑龍的紋身赫然乍現,立刻帶起一片抽氣聲!
“地宮!地宮的人!”
地宮,江湖聞之喪膽的黑暗勢力,他之所以如此可怕,是因為他們是魔道,是一股與中原整個武林抗衡的力量,但在月冰認為,他之所以強大,是因為他比名門正派更團結,白道上的門派,簡直數不甚數,但黑道上,只有一個地宮,所以他強大,他讓人聞風喪膽,而且,他的背後,是一股更為強大,無人能知的力量。
當然,有一個比地宮更為神秘的地方,就是西界,無人知道它究竟是正是邪,但每當武林發生暴亂的時候,西界的人就會出現,他們的出現無人知曉,他們會融入武林之中,直到風平浪靜之後,他們便會再次悄然而去,而留下的,就是一塊刻有“西界”兩個字的令牌。
月冰挖開了拒霜的嘴,從裡面拔出了一顆牙,血瞬即順著拒霜的紅唇潺潺流出,月冰將牙扔給了身邊的侍衛,他們都驚訝無比,這女子顯然比他們更為細心,若這牙不拔出,待犯人醒來,便會咬破藏在牙內的毒包,立刻見血封喉。
月冰在侍衛身上擦了擦手,回到掃雪的身邊,掃雪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