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口吃道“你……你說什麼?”,唐情看著她,重複道“我說,你跟我走。”,話雖如此,她的臉上不禁泛起了胭脂。
執扇驚喜交加,竟似傻了,吶吶說道“你……你……”,唐情見她這副模樣,不禁又羞又急,跺足道“你走不走?你不走我可走了!”,執扇這才反映過來,大喜笑道“妹妹走我也走!我自然是跟著你的!”,說罷一把握緊了唐情的手,再也不肯放開。
唐情的臉更是紅了。那幾日在溪邊一個人發呆的時候,她想了很多很多。她想起楚歌望著胡夢茵的眼神,也想起當日執扇煞白著臉卻擋在自己面前的模樣。她想起楚歌拼死搏鬥白犀牛的神色,也想起執扇血屠黃氏一門的堅決。這兩個人,似乎在某種程度上,都是同一類人。她們生性護短,為了自己心愛的人兒,即便前路何等坎坷,都是一往無前,視死如歸的性子。
楚歌為了胡夢茵如此,而執扇為了自己,又何嘗少了半分!她們雖非名門正派,但一旦動心,便是情比金堅,矢志不渝,這一點不知道比那些沽名釣譽的名門子弟好了多少倍。楚歌一路桃花不斷,可她對胡夢茵那份堅定,所有人都看在眼裡。世間上的女子,哪個不奢望能遇見這般痴情人兒,可以執手一生,相看兩不厭倦。
當唐情看到執扇殺入黃家地窖時的眼神,她便知道,自己若是錯過了眼前這個人,定會抱憾一生。至於楚歌,也許自己只是感動於當日她相救於自己的恩情吧。唐情一念及此,心中便豁然開朗。她也不管唐嘯風吃驚的臉色,拉著執扇便一陣風似的走了。群貳捌零捌玖柒捌肆
唐嘯風訕訕地對楚歌道“不知可否請楚姑娘到舍下一聚,可容在下略備薄酒,聊表謝意。”,望著唐情和執扇遠去的背影,楚歌心中不禁長吁了一口氣,見唐嘯風正眼巴巴地望著自己,連忙搖了搖頭道“唐掌門不用客氣。只要你莫為難執扇和唐情,在下就感激不盡了。”,唐嘯風點頭道“唐情從小就有自己的主見。她決定的事情,我從來是不會反對的。”,楚歌抱拳道“如此就先謝過唐掌門了。在下先告辭了。”,說罷微微一福,姍姍行去。唐嘯風望著她遠去的背影,不禁也長長嘆息了一聲。
執扇跟著唐情回到了她的臥室。剛掩上門,她就抓起了唐情的手腕細細檢視,只見唐情那雙如嫩藕般的白臂上有著一圈深深的勒痕,她不禁心疼的吹了一吹,問道“疼嗎?”,唐情安靜地看著她,任由她握著自己的手,輕輕地搖了搖頭。
過了許久,唐情咬了咬嘴唇,問道“你不生氣麼?”,執扇知道她指的是當日溪邊之事,不禁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低聲說道“本來我以為你不會喜歡上我,也打算再也不來找你,可是當我聽到你被那惡徒抓走的訊息,我……我真的很著急。”,她頓了一頓,又道“當時我就想著,就算你還是不理我,討厭我,我還是不願離開你的。”,唐情嘆息了一聲,雙手輕輕地環住了執扇的纖腰,溫柔地將身子貼了上去,輕輕說道“傻瓜。是我不好,白白讓你受了這麼多委屈。”。
執扇聽她這般說話,只覺得一顆心都微微顫抖起來,心裡甜絲絲的,不覺顫聲說道“此話當真?”,唐情的臉已經貼上了她的臉,兩個人都覺得對方的臉頰像火燒似的,可又誰都捨不得分開。
執扇平日裡油腔滑調,但遇到今日這般真情相見的時刻,她也不禁變成了害羞的少女。反倒是唐情,川中女子本就直爽潑辣,敢愛敢恨,她既然心中已然接受了執扇,反而顯得大膽了起來。她微微的扭轉了頭,玫瑰般的唇瓣輕輕地掃過了執扇的臉頰,執扇只覺得自己的心都要跳出來,這樣的滋味,她何曾領略過?
她只覺得唐情的鼻息拂過自己的臉龐,帶著蘭花般的清香,又有些癢,她難耐地轉了轉頭,卻不知唐情的唇正好又湊了過來,兩個人唇唇相接,蜻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