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的狠毒樣。
“保護琉穗!”月心蝶知道西門琉穗的重要性,更何況有自己在絕不能讓人在自己的眼皮下受到半點傷害,她手中的在夜空裡發出與月光相同的光輝,但卻是冰冷無情的光芒,因為那是傷人的劍氣。
西門琉穗自被蘇珊英華救出後總是稍嫌空洞的眼裡注入一股森冷的恨意,在眾人的護衛下好整以暇的道:“怎麼?甫當上一國之君不久,貴國沙絕宗主便虧空國庫嗎?”諷刺的話語點明來人的身份。
一身黑色裝扮的敵人雖悶聲不吭卻免不了身形微微一頓,無疑證實西門琉穗的猜測,她露出一抹同天亦玄學來充滿輕蔑不屑、且睥睨天下的笑容,道:“你們不知道西門世家的人都是我無煢社在供養的嗎?你們以為殺了我能從西門鈞的手裡拿到多少酬金?”嗤之以鼻道:“恐怕連一毛錢都得不到吧。”
月心蝶在一旁聽得又是怔愣又是心痛,不過分離一段短短的時日,西門琉穗卻有了這麼大的轉變,究竟在他們不在的日子裡,她發生了些什麼大事?以致於她變了性子?印象中的琉穗是慈善寬厚、處處為人著想的女子,何曾像現在這般尖牙嘴利過?
西門琉穗冷眼看敵人眸裡閃過一絲受騙的憤怒,倏然騰身躍起雙腳在半空劈開,兩腳踝抵在兩個敵人肩頭上,“咱”的一聲響,不是琉穗的衣褲破損而是兩人肩膀碎裂的聲音,她在敵人刀風朝她來時借力彈起,腳步在半空空踏行雲流水般穿過無數人銀晃晃的刃身。
轉眼間她靠著自己絕佳的判斷力找到這場暗殺的領導者,那人只覺得眼前一花,肩上倏然與他的心先後沉重起來。
月心蝶呆了兩秒發覺她們相處的時間果然太短,以致於自己完全不瞭解西門琉穗,否則就不會像這樣老是受到震憾了,之後她在西門琉穗冷冷的語調中凍醒過來。
“即然知道你們拿不到錢還不快收手離開?難道真要再叫沙絕宗主損失慘重?”
西門琉穗縱使以冰冷的恨封住自己的心,仍不能抹滅她的善良,若是可以她並不想傷害眼前的殺手們,沒有人比她更瞭解身不由己的滋味。
承受著肩上輕如羽毛的重量,西門琉穗腳下的人眼裡流露出一絲迷惑,旋即被他拋開一刀划向西門琉穗,瞧他運刀的狠辣足以在砍斷她的腳之後切斷自己的腦袋。
西門琉穗不再仁慈,腳下一蹬彈離他的肩膀,在下一瞬間換腳以足尖點向他握刀的手握,在他的手腕受震刀身順勢翻轉時,她身子一沉左足踏在刀背,一聲慘呼逸出他的口中,他的手臂已讓她用他的刀切下。
她兩腳在他背上借力踢開他的同時身子向後飛退,這一退恰好來到蘇珊英華的身旁,她低讚一聲:“好功夫。”從箭囊被一起取出五支烏木穿夜林箭搭上弓,狀似隨意至極又漫不經心的將弓拉到極至,鬆開,五箭不分先後的射出,像有靈性或受到操控般繞過自己人,分別沒入五個敵人的頸後從喉頭穿出。
西門琉穗對她的箭術感到驚奇,暫時拋卻恨意,發自內心毫不作偽的讚道:“好厲害的箭術!”她的足技有個名頭叫做‘行雲流水’,使來總不脫輕鬆寫意將殺跡隱藏的滴水不漏,是一門少見且獨特的功夫,但比起蘇珊英華那會自己找目標的箭術可差得遠了。
蘇珊英華因她的讚美不自然的紅了臉頰,從她學武以來任何成就在旁人眼中似乎都是理所當然,縱使有所讚美也總是巴結居多,何曾聽過像西門琉穗這種純為讚美而讚美的話?不知怎麼莫名地她就是羞澀起來。
看著蘇珊英華彷佛生氣般的猛然別過頭去,西門琉穗不解自己可曾說錯了話?
混戰中,湊巧被其中一箭劃過頰旁的溫希詠收起長槍摸摸豎起寒毛的後頸,決定不跟自己的心臟和性命過不去的飄然後退,誰都無法預料何時蘇珊英華的箭術會失常,沒必要為了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