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人也跟著跳了起來,而這時始作俑者的袁飛,渾身寒毛都根根豎了起來,嘴裡失聲道:“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那小子只是個老師,又怎麼可能跟秦嵐這位東通市的市公安局局長走到一起呢!”
“周隊長,這種事情我哪敢跟您開玩笑啊,您快點想辦法救救我吧!”宋隊長一邊一副哭腔地說道,一邊不時拿眼往房間裡瞄。
裡面什麼動靜都沒有,但不知道為什麼宋隊長卻有種越發心驚肉跳的感覺。
“慌什麼慌!警察查房不是很正常嗎?她是東通市公安局局長難道我們就不能查房了嗎?”周小俊終究有個副省長的老爹在後面撐腰,在經過一開始的驚慌之後很快就穩住了情緒,衝宋隊長喝道。
“是,是,可是我們的執法手段有些粗暴,而且,而且……”宋隊長聞言真的是連眼淚都流了下來。周小俊有個副省長的老爸撐腰,而且他自己又沒有親自出面,自然是坐著說話不腰疼,可他宋遠不過只是一個小小的中隊長,而且又衝在前頭,他哪能不慌啊,更何況現在那個所謂農民兒子的夏雲傑給宋隊長的感覺似乎遠比秦嵐還要來得可怕,甚至恐怖。
“而且,而且什麼?我草,你小子不會把老子給供出去吧?”雖然說周小俊並不認為秦嵐能把他怎麼樣,可畢竟人家秦嵐是東通市公安局局長,跟他同屬於公安系統,而且職位比他高了許多,真要讓她知道這件事是他周小俊在背後做鬼,他周小俊自然也沒好果子吃。至少不用再想今年更上一層樓坐上下河區公安分局副局長的位置。
“我,我也不知道。”宋遠隊長戰戰兢兢地回道,額頭滿是冷汗。
“宋遠你******還是不是男人,一個秦嵐就把你嚇成這個樣子,連有沒有把老子供出去都不知道?”周小俊見宋遠竟然回答不知道這種荒唐的答案,氣得差點就沒把手機給砸了。
“我真不知道啊周隊,那傢伙很邪……”宋遠哭道。
不過宋遠的話還沒說完,有一隻手突然伸了過來,拿走了他的手機。
宋遠剛想發作,一見是那個所謂的農民兒子,不知道為什麼渾身沒來由地就打了個哆嗦,愣是不敢開口。
“周隊長吧?”夏雲傑拿過電話,淡淡問道。
“你是誰?”電話那頭臉色頓變道。
“周隊長還真是貴人多忘事,你和你家表哥不還剛剛特意派人來找我麻煩嗎?怎麼一轉眼就忘了呢。”夏雲傑說道。
我草,宋遠那傢伙果然把老子給捅出去了。聽到這話周小俊的臉色一下子變得很難看,陰晴變幻了好一會兒,才故作糊塗道:“什麼表哥?夏先生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想夏先生一定誤會了,我們只是例行檢查,並沒有其他什麼意思。”
“周隊長,上天有好生之德,所以我這人做事一般都不會把路堵死,都會給人留一條線。這樣吧,我再問你一句話,你究竟承認不承認這件事是你做的?如果你承認了,並且辭職,這件事就這樣算了,當然還有你那位表哥袁飛處長。”夏雲傑見周小俊給自己裝糊塗,眉頭微微皺了一下,目中泛起一絲暴戾之色,不過很快卻又消失了,取而代之是平靜如水。
周小俊確實有些忌憚秦嵐,但卻並不代表他就怕了秦嵐。怎麼說他爸也是江南省的副省長,而且秦嵐是東通市的公安局長並不是下河區公安分局的局長,更不是海州市公安局的局長,有他爸在上頭撐著,秦嵐還沒有能耐管到他的頭上來。當然周小俊也不想惹怒秦嵐,所以剛才他才裝糊塗,才那麼一副好態度。但周小俊怎麼也沒想到,夏雲傑這個仗著有秦嵐撐腰的鄉巴佬竟然敢威脅他堂堂副省長的兒子,而且口氣竟然還這麼狂,頓時氣得臉色鐵青,被壓抑的囂張氣焰瞬間便如火山爆發般衝了上來。
“我草,你算什麼東西,老子說是例行檢查那就是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