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等會怎麼趴在女人的屁股後面洩精力。
正想著;卡巴看到了一位東方面孔的年輕人迎面走了過來。卡巴心裡不禁咯噔一下;因為他認得這位年輕人;正是他今天偷的那輛車的主人。
不過卡巴很快就無所謂地繼續喝威士忌;欣賞他的美女。
一個瘦弱的中國人而已;就算今天偷車時被當場抓住;他卡巴都能一拳把他給揮倒在地;然後坐上車子;大搖大擺地開走;更別說現在是在夜總會。
他要敢主動鬧事;卡巴絕對敢把他揍得連他老孃也不認識。當然卡巴也不認為這位中國人會知道是他偷的車子。
“卡巴;你好。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夏雲傑;希望你還沒把我那輛車轉手賣掉。”正當卡巴目不轉睛地盯著臺上的脫衣舞娘看她們脫掉最後一件遮羞布時;那位中國人坐在了他的對面;翹著二郎腿面帶微笑地看著他;但他的目光卻透著一絲讓人顫的寒意。
“操滾一邊去;別妨礙老子看女人”卡巴拿下塞在嘴裡的威士忌;重重往桌上一擱;面露兇相地用英語罵道。
“看來還真是給臉不要臉啊”夏雲傑當然不會被卡巴給嚇著;冷冷一笑;然後緩緩站了起來。
卡巴聽不懂中國話;他見夏雲傑站了起來;還以為他被自己一恐嚇就害怕了;臉上不禁露出得意的冷笑;心想;這些中國人就他媽的孬種;好欺負
不過卡巴得意的笑容馬上就僵在了臉上;因為他現眼前的中國人不僅沒有灰溜溜地滾蛋;而是竟然伸手一把抓住他抓著威士忌的手。
那抓著他的手如同鐵鉗一樣堅硬冰冷;出乎卡巴的意料。
“如果你不想這隻手馬上廢掉的話;現在帶我去找我的車子。”夏雲傑用英語冰冷地說道。
標準的倫敦腔調讓卡巴微微一怔;還以為遇到了英國人。
英國人在阿及亞可是不好惹的;卡巴平時也不大敢偷英國人的車子;可眼前這位是中國人;卡巴雖然吃驚與他的膽子和力氣;但卻一點也不怕。
“我操”卡巴用英語粗魯地罵了一句;另外一隻手早就握拳對著夏雲傑的腦袋狠狠地揮過去。
卡巴的拳頭碩大;青筋暴起;拳揮出去時帶著拳風。
眼看著拳頭就要狠狠地砸在那個“脆弱”的腦袋上;卡巴臉上露出了兇殘得意的笑容。他打過地下拳場;只是後來上了年紀;體力衰退;這才改行當了偷車賊;但饒是如此;卡巴對自己的拳頭還是很有信心;絕對相信自己這一拳能打得眼前這位東方小白臉腦袋開花。
不過讓卡巴瞪驚恐地睜大了眼睛的是;當他的拳頭快要砸到那張小白臉時;他的左手再次被鐵鉗般的冰冷的手給抓住。
“看來你沒把我的警告放在眼裡。”夏雲傑兩手抓著卡巴的手;冷冷一笑;眼中閃過一絲暴戾的血色;右手微微一用力。
“咔嚓”一聲響;夏雲傑冷酷無情地直接折斷了卡巴的手。
“啊”卡巴一聲淒厲的叫聲蓋過了色狼們衝著場上已經一絲不掛女人的嚎叫聲。
眾人紛紛回頭;只見一個個子瘦削的中國人正面帶微笑地抓著一個個頭高大魁梧得跟牛犢一樣的黑人的左手。
那個黑人的右手無力地耷拉著;他的額頭佈滿了冷汗。冷汗映著黑人的黑面板在燈光下折射著晶瑩的光芒。
“我的耐心有限;如果你不想這隻手也廢掉的話;我勸你最好現在就帶我去找我的車子。”夏雲傑面色冷淡地說道。
卡巴這時才意識到自己遇到了一位比他還暴力的中國人;忍著右手傳來的陣陣刺痛;沒敢再逞強;點點頭道:“好”
夏雲傑見卡巴還算識相;也就沒再折斷他的左手;冷冷一笑;鬆開他的左手道:“在前面帶路吧;別耍花招。”
卡巴沒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