瀟灑扔下一言:“走了!”
若然轉身,看著南陌,道:“我們也走吧!”
南陌伸手,點了點若然的鼻尖:“你呀,鬼靈精!”
若然嬌俏一聲:“父神都知曉了?也是,父神的五行推算之術出神入化,連我歷劫之事算得也是分毫不差。”
突然想起:“對了父神,我採摘來的渡幽花呢?”
南陌道:“我命子離將其護送至天界梨雨軒,交由你母神保管了。”
若然點頭:“也好。”
四人幾步閃身,便消失在了原地。
魔界低沉蒼穹,昏暗無比,暗處,一抹身影悄然出現,他一身錦衣華服,風姿俊秀,神韻獨超,最是那雙璀璨星眸迷人眼。
奉元恭敬拱手道:“殿下,若然小姐既然平安出了魔界,我們也該走了!”
青丘王宮。
若然一踏入寢殿之中,便將胃裡那顆心臟吐了出來。
花辭驚呼:“下毒之人真狠吶,竟然將他這顆心毒黑成這般模樣?”
若然將這顆心臟懸空,嘖嘖道:“可惜了,我將它握在手中時,感覺蘊藏其中的力量十分強大,不難看出,它的主人修為有多麼精深。”
花辭問道:“小姐為何要威脅魔君將你護送回來?”
若然訕訕一笑:“因為我其實根本不認識回去青丘的路,又無法與你們聯絡,只好出此下策!”
花辭低低痴笑,不由驚歎:“小姐可真是鬼靈精!”
花辭又道:“小姐想幫魔君解毒?”
若然點頭:“是的。”
為了她的第一步,她要賭一把。
濯盥聞言,望著若然的樣子,神色深了一分,眸底幽湖影影綽綽,緘默未語。
若然眸光幽沉,雙眸緊緊望著懸空眼前的心臟,黑色煙霧縈繞四周,她從妝奩中拿出一根銀簪,將手心劃開一道深痕,頃刻間便湧出大量的殷紅鮮血,血珠流淌,殿內冰寒,黑色的心臟慢慢變紅,那寒意便消失不見。
“上古神器果真好使,憑他什麼劇毒,遇到了我,一樣無可奈何。”
若然擦了擦額間細密的汗珠,洋洋得意,讚歎不絕。
花辭拿了琉璃盞,若然便將那顆跳動滾燙的紅色心臟裝進其中,並在四周設下禁制,才將其收入虛鼎之中。
若然又道:“你們知道在魔界刁難我們的老妖婆是誰嗎?”
花辭搖了搖頭:“不知。”
濯盥緩緩吐露:“她原本是一位等不到心上人回來的痴情魔界女子,死後化作鬼魅,無實體卻能操縱萬物,自從墨闕接任魔君,將她鎮壓在裡面,才還魔界一片安詳。”
花辭唏噓不已:“魔君難道就沒想過將那鬼魅收拾殆盡?”
若然道:“那個風流鬼做這魔君這數萬年內,不僅要處理魔界暗湧的勢力,又要小心提防一直惦記著他魔君之位之人,估計根本無暇顧及這些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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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然雙手托腮,嘆了口氣:“儘管如此,魔君之位也不好坐啊,縱使修為如此深厚之人,萬般提防各處暗流,還不是身受劇毒?”
花辭道:“心臟之處的毒已被小姐解開,只是不知,魔君體內其餘各處的餘毒,能否支撐他活過百年呢?”
若然笑意盈盈,對著花辭一陣猛誇:“花辭,你這倒是提醒了我,往後,我便又能與他談條件了!”
花辭睜著眼睛,萬般不解。
濯盥望著若然的眸光,複雜無奈。
魔界魔宮。
霧蟬跪在墨闕腳邊,為墨闕療傷良久,表情頃刻間變化萬千,突然一聲震驚:“魔君,你這毒解了?”